傑斯特·尤拉·阿斯哈,奧布共和國的締造者之一,第一任共和議會主席,第一任軍事委員會總負責人。
劊子手,屠夫,國父,英雄......
他的稱呼真的是太多了,有正麵也有反麵,但我可以保證,他絕對是一個溫柔的人,一個溫柔到了極點的人。
初次與他並肩作戰是隸屬於四艦同盟之時,當時的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M1a異端駕駛員,所以沒有機會與他碰麵。
其實說起來還真是嫉妒啊,明明與我同歲,卻有著一艘戰艦的指揮權,我也是憑著努力才當上了M1a異端的駕駛員的好不好?他居然是奧布唯一一架核能機的駕駛員。
不過從雅金杜維的戰績來看,他確實有著這份才能,無論是在指揮上還是駕駛上......
然後......他陷入了昏迷,x-ounde......人類退化的力量,似乎是用過度了才會如此。
自那以後,我開始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
他是烏茲米首相的養子,聽說從以前開始就與烏茲米的理念處處不和因此被排擠,一怒之下帶著一群軍校畢業生去了天之禦柱,還當了一段時間的宇宙海盜......
完全是中二病吧......我不禁這麼想著,雖然很想吐槽,但我覺得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我真正認識他,是在奧布共和國成立之後,我成為測試駕駛員的時候。
當時真是嚇了一跳呢,明明每天有那麼多的事物需要處理,竟然還有時間來這裏察看新型機的測試數據。
其實說到新型機......也就是靈格斯的設計圖,據說是毫無征兆的,他在戰後瞬間就拿了出來,一點瑕疵都沒有。
作為量產機的傑鋼也是如此,從武裝到骨架以及裝甲材料都不需要一絲更改
這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工作量嗎?
顯然不可能......但是他確實做到了
順帶一提,其實我在最初認為他是那種高傲到沒邊的人(畢竟他有那個實力與資本),但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如果他真的是這種人,在最初也不會有那麼一批人去跟隨他吧
靈格斯K呢......在這台機體後麵加上了我的名字......在傑斯特的命令下,這台測試機也成為了我的專用機。
啊,不小心說跑題了,畢竟這個篇幅是我專門留給他的。
CE71年以及之前的事情我不太熟,所以直接略過,來講講我認識的傑斯特吧。
CE73年,plant邀請奧布共和國舉行聯合軍事演習,順便邀請了傑斯特觀看密涅瓦的下水儀式。
不過明明是在別人的地盤,但是他看起來卻非常輕鬆,依舊陪著他撫養的那個小女孩逛街玩耍。
啊,其實說到這裏,我曾經狠狠的坑了他一把,強迫他穿上了一件非常時髦的服裝呢,雖然是將軍服裁減掉了袖子,不過也很好看,一副墨鏡戴上去簡直太像了
誰叫他是金發呢......
雖然他在這之後向我抱怨了很久,不過還好沒有生氣!我知道他不會生氣的,因為對於熟人來說傑斯特是可以隨便調戲的,說起來還欠了他一盒剛普拉的錢來著,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公款吃喝......
不好意思,又把話題扯遠了(笑)
雖然平時生活很隨和,但在某些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就像剛剛說到的軍事演習,那可是以失敗告終的喲。
密涅瓦的下水儀式因為幻痛的襲擊變成了第一次出航,而且執行了尤尼烏斯7粉碎作戰......
說起來還造成了不小的傷亡......而他當時說的一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確實,傑斯特說的一點不錯
有些事情,可以理解,但絕對無法原諒,在我看來那群推尤尼烏斯7的人已經失去了靈魂,純粹的淪為複仇的工具,那就是暴行,一直強調著尤尼烏斯7的他們似乎從沒有考慮過愚人節危機造成的傷亡人數,能源危機可不是說笑的,再加上這次的尤尼烏斯7事件......
我對plant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當然,我不可能說出來。
CE74年,也就是近幾個月的事情,我的機體更換了,靈格斯K在一次作戰中被大西洋聯邦的刹帝利打的再起不能,說真的,那次連命都要沒了。
不過幸好還是撿了一條命,當我把智天使的設計圖遞上去,他居然直接通過了,說起來......這次也多虧他了,專用機的製造特權,可是隻有少數人才有的。
說實話,我自認為我和他的關係算是比較親密的,應該說是一種相互依存的感覺吧,畢竟我和他是同一類人(具體哪一類,這裏可不能說喲~)能夠毫無保留的分享各自的秘密。
還有,謝爾德也曾說過,他是一個讓人不自覺就想去追隨的人。
雖然這句話在最初,我一直認為是謝爾德將他神化了,畢竟在謝爾德眼中他是個類似於兄長,指導者的存在,一直指引著謝爾德前進的方向。
不過我現在也開始這麼認為了,並不同於那些所謂王者之風,而是一種讓人不自覺去信賴他的領袖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心安,總覺得非常帥氣呢......
當然,最後一句話可以當做我少女心泛濫了,畢竟我也隻是一個正值18歲的少女,春心蕩漾也很正常,畢竟他也很優秀......我倒是不討厭這樣子啦。
不過也有點不好的地方,總覺得......會讓我很自卑啊。
雖然不隻我一個這麼想......
他每次總是將所有狀況考慮到,我們隻是負責執行
他每次總是置頂好了所有的策略,我們隻是負責執行
而現在......他消失了......
為了自己的宿命之戰,他離開了這裏。
明明是這種緊要關頭,搞不好就是最後決戰的現在,他離開了這裏。
這也算是一種信任吧
擔心他的同時......我還稍稍有些開心......因為他總算能夠依靠我們一次了
不過這種狀況下也笑不出來啊
總感覺他是無暇分身......實在沒有辦法才做出如此決定的吧......換做平常,一手包辦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這是一種謹慎態度......不如說是一種溫柔吧,總是盡力做到最好,不想讓周圍人操心的那種笨拙的溫柔。
我並不討厭......反而有點喜歡這樣的他呢,看上去有些陽光開朗,偶爾嚴肅認真而又過分溫柔的他。
克萊爾·希斯羅
記於CE74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