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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睡覺這事兒，十個男模是睡，一個錢耀也是睡，男歡女愛是物種天性，我完全無所謂。

“我知道，媽，你跟我爸再等等，”錢耀還在跟他媽打電話，“她這人很好忽悠的，現在愛我愛的不行，我要什麼就給什麼，你等我再努努力，把她的存款和店麵摸清楚了，就找個借口，把她帶回老家......啊？哎呀你放心，不會跟前兩個一樣的，我現在改方法了，媽，你到時候把懷孕的方子準備好了，隻要她懷上了，她父母那邊也就沒法反對了，到時候，我就把你們正大光明的接過來。”

針孔攝像機的收聲效果很好，我默默聽著錢耀給他父母描述的美好藍圖，久違的殺意從心頭湧出來。

但很快，這絲殺意就被我壓製了下去，我打開手機，從微信裏翻出了一個聯係人，給他發了條消息，然後在錢耀回來前，收起了平板，又重新裝成了熟睡的樣子。

錢耀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第二天早上起來，抱著我說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語，出門上了班。

我倆就這樣柔情蜜意的過了一個多星期，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趁著錢耀上班，我開車來了市裏的一家咖啡廳。

給我打電話的，是跟我爸關係很不錯的一名私家偵探，我叫他周叔，我們倆見了麵後，他從公文包裏拿了個文件袋遞給我。

我打開文件袋，裏麵放著一堆文件和兩張照片，我拿起照片，看著照片上笑容明媚的兩個女孩子，疑惑地看向周叔。

“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周叔臉色很嚴肅，“這個長頭發的，叫章倩倩，是錢耀在上大學的時候，交的女朋友，兩個人好了四年，結果臨畢業的時候，這姑娘精神失常，跳樓自殺了，旁邊這個卷頭發的，叫成敏，是錢耀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在老家交的女朋友，兩個人好了差不多三年，現在這姑娘，精神也出了問題，在精神病院裏一直療養。”

“這麼湊巧？”

“還有更湊巧的。”

周叔把那一堆文件攤開，放到我麵前。

“這兩個姑娘都是獨生女，家裏條件都很不錯，而且兩個姑娘的家裏人，都曾經報過警，說自己孩子是被錢耀精神控製了，但這種說辭，很難找到證據，警方那邊雖然也調查過，但是後來也隻能不了了之。”

“精神控製？”我看著那些文件，“是說這兩個姑娘，都是被錢耀折磨的精神失常的？”

“章倩倩的父母，在女兒死後，就搬家了，不太好找，但是成敏的父母還在老家，我去拜訪了他們倆，他們倆跟我說，成敏在跟錢耀談戀愛的時候，一開始還很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後麵，自家閨女臉上連點笑容都沒有了，而且總是疑神疑鬼，戰戰兢兢，那會兒成敏和錢耀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雙方父母都見過麵了，成敏父母看閨女這種情況，說什麼都不答應這門婚事了，可成敏卻鬧開了，非要嫁給錢耀，還尋死過幾次，不過成敏父母態度很堅決，死活沒讓嫁，最後這婚事，也就作罷了。”

我歎了口氣：“幸虧沒結婚，這要是結了婚，估計也是一死。”

周叔點點頭：“你現在已經知道這人的情況了，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我看著桌子上兩個女生的照片，舔了舔嘴裏冒出了一點尖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