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顧家保姆後,我除了照顧顧欣外,還得一人操勞別墅內外全部的活。
昨日淋雨除草,我不小心染上重感冒,此刻躺床上,還在發著高燒。
顧少城在外麵喝多,讓我去接他。
我隻好艱難地爬起來,開車去找他。
在包廂裏,他朋友見我隨便披了件外套,素麵朝天,打扮老土,笑話我是鄉下來的土包子。
他就這樣看著我被大家嘲笑,也不替我說話。
我頂著高燒,身體難受,脾氣便上來了點。
“你不是要回去嗎?快點走呀!”
他眼神玩味,搖晃著手裏的威士忌杯,故意給我下絆子,“你喝完桌子上那十杯酒,我就走。”
我忍著難受,喝到第五杯時,胃裏一陣翻滾,嗆得連連咳嗽。
他朋友們還在起哄,甚至有個人,企圖對我伸出鹹豬手。
顧少城終於坐不住,大長腿一邁,攔腰將我抱出去。
包廂外,我吐了他一身。
聽著他嘴上罵我,可我抬頭,模糊的視線裏,分明抓住了他眼尾眉梢,一閃而過的心疼。
趁著酒勁,我緊緊摟住他脖子。
我冷,亟需溫暖。
要貼貼。
顧少城這時才後知後覺,我發燒了。
他氣不過便痛罵我:“就那麼愛錢嗎?為了那點錢,寧可糟蹋自己身體!”
我燒的迷迷糊糊,又醉的不清,貓在他懷裏輕聲呢喃:“不是的,我是擔心你,才來接你.......”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顧少城眼睛倏地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