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姐姐,許知夏死了,就在我和她的前男友謝晚舟結婚的那一天。
當人們知道這個消息後,沒有人略表惋惜痛心,反而都在熱烈祝賀我和謝晚舟新婚快樂。
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在意許知夏,除了我的丈夫謝晚舟。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神情的悲痛,眼底的不可置信,卻突然在五秒後換成了要與我結婚的幸福快樂。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掙紮失敗,我沒有任何機會去逃脫劇情。
明明我也有自己的人生規劃,明明我和謝晚舟並不深愛彼此,明明我還可以借助姐姐來逃脫劇情。
......
婚禮結束後,在滿是大紅色、洋溢著喜慶氛圍的新房裏,謝晚舟坐在桌邊發著呆。
我們兩個人一言不發,一點兒都不像一對恩愛情侶的新婚夜。
突然間,謝晚舟提出說公司還有份合同需要加急審批,要去書房待著,並囑咐我早點休息。
說罷,沒等我回應,就急忙走出房門。
我知道他想起了姐姐,也隻有這時,他才是真正的謝晚舟,而不是小說男主謝晚舟。
也許還有機會呢,也許謝晚舟也能覺醒了呢。
等到淩晨,我察覺到謝晚舟已經不在別墅,出門一看,書房內一片漆黑,哪有什麼人影。
直覺告訴我,他去了姐姐所在的醫院,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
等我開車到了之後,果然發現謝晚舟。
謝晚舟跪在姐姐的病床前,紅著眼框,臉上布滿了斑駁的淚水,又怕碰到姐姐身上的各種儀器管子,隻敢拽著姐姐的一個衣角,發出痛哭的嗚咽聲,絕望無助地叫著姐姐的名字。
可是沒過多久,謝晚舟就像突然清醒了一般,擦幹眼淚,離開了病房。
我連忙閃到一邊,目送著謝晚舟的離開。
他還是被劇情控製,在最緊要的關頭放棄了自己的愛人。
帶著歎息的我,正準備離開醫院。
卻猛地抬頭看到身為植物人的姐姐,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