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他格外加重了語氣。
原來姐姐名字的寓意居然是為了幫扶弟弟,所以才這麼取的麼。
我緊閉著眼,淚卻不爭氣的淌下。
她這一出生,就是為了我。
聽到房裏到動靜,爸媽很快趕過來,卻打不開這扇門。
“記住,我是你阿姐,叫我阿姐。”
說完,姐姐沒換過地方,房門奇異的自己打開。
她說是阿姐,那就是阿姐吧。
阿姐為什麼要回來呢。
要踹門的我爸來不及撤回腳,囫圇的摔在地上,吃痛慘叫。
“爸,你沒事兒吧。”
阿姐上前扶起爸,我爸和我媽接連往後推,哆哆嗦嗦“阿芙你沒死?“
“閻王爺說我沒幫完弟弟,不能死。”
阿姐此刻的皮膚沒那麼慘白了,手擦過我肩,身上也有常人的溫度。
隻是陽光下,她依舊沒有影子。
可我爸媽好像沒有注意到,他們信了我姐的話。
高興的合不攏嘴,我爸也不疼了。
“對呀,你的任務還沒完成,閻王爺心裏有數。”
“隻是......王貴那邊怎麼辦?”
我媽看向我爸,企圖得到一個主意。
我爸猶豫著,眼底卻起了殺意。
我連忙移步擋在阿姐前,心下是刺骨的寒冷。
阿姐卻笑嗬嗬的將我推開。
“爸,今晚的花燈你繼續幫我掛上,我夠不著。”
“好,好嘞!”
我爸喜笑顏開,眼底的殺意褪去。
阿姐怎麼?
她明知道掛五顏六色的花燈什麼意思。
她還要受那非人的屈辱嗎?
我想說話,嘴巴被一道神奇的力量閉住。
一天,阿姐沒怎麼吃東西,甚至天還沒亮就讓我爸掛上五顏六色的花燈。
我媽下午找王貴把錢退了回去。
一來二去,村裏的人都知道我姐沒死。
夜晚,五顏六色的花燈在黑夜裏格外耀眼。
我被關在我房間裏,門外落了鎖,我隻能透過門縫往外瞧著。
一個、兩個、三個!
三個不同的男人前後進了我姐的房間。
王貴,村裏的殺豬匠,還有連生三個女兒都被溺死的林江。
沒多久,就聽見阿姐的房間裏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死丫頭天生就是做這塊的料子。”我媽呸了一口,樂嗬嗬數錢。
阿姐瘋了嗎!
但爸媽的嘴臉更讓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