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途中。
後座幾人聊得熱火朝天
「嘖嘖,咱們嬌姐平時多溫柔一人啊,遇到這狗男人都被逼成強盜了,師傅誠不欺我,山下女人是老虎。」老徐抖了抖他壯碩的身子。
「那幾個也是,惹誰不好,偏偏惹咱們嬌姐,這下好了,成光杆司令了不說,槍和物資也沒了,差點連褲衩都被扒精光,。要不是咱們嬌姐還有一絲理智,恐怕他們得頂個果體逃亡了。」隊伍裏的傻大個王貳湊過去幸災樂禍道。
「嘶,畫麵太美,光是想想都辣眼睛,喪屍見了都搖頭。」
其他人唏噓不已。
「可憐他們啊?那我同意你們去接濟接濟他們唄?」我笑眯眯轉頭。
幾人大驚,頭擺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可憐不可憐,他們這是罪有應得,我們可是跟嬌姐一條心的,嬌姐指哪兒,我們就打哪兒!他們這種渣滓,沒弄死他們都是嬌姐善良了。」
一旁的趙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嬌姐你別信他們,他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最是詭計多端了。」
「唉小趙!你這話可就打死一大片了啊,你可以這樣說老徐他們,我跟他們可不一樣,我可是一枚正直的末世三好男兒啊!」王貳自吹自擂,被老徐幾個卡住脖頸好一頓摩擦。
看著幾人說說鬧鬧的場麵,思緒飄回兩年前。
說起來還得感謝陳宇的拋棄之恩,要不是這樣,我還醒悟不了,也遇不到這些有趣的人了。
末世前我也就是個小姑娘,隻是偶爾健健身跑跑步學學弩箭,末世兩年不斷的磨練,弩箭倒是越來越精準,身體也還行,並且以此勉強活了下來。
當初被拋棄後,我一個人拚盡全力闖出了喪屍圈,但也力竭動彈不得。
我躺倒在一處破損的牆角處,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以為是喪屍來襲,本來已經做好被喪屍撕碎的準備了,結果來的卻是一隊庇護所的人。
抬頭一看,好好好,季景軒,又是一個熟人。
末世之前,我們家是不同意我和陳宇在一起的,說他成天遊手好閑,不思進取。
為了證明他隻是沒有好的機遇,我央求家裏托關係給陳宇找了個輔警的工作,剛開始還做的好好的,後麵就經常抱怨,說上司針對他,同事看不起他,總之每天都是怨氣橫生的。
家裏知道後又開始數落起他,說陳宇不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情緒不穩定,也沒能力,給不了我優質的生活。
我們家條件比陳宇家好很多,家裏經營著一家上市公司,而陳宇則是普通工薪家庭。
後來父母看我跟被下了降頭一樣迷戀陳宇,強製逼著我去相親,當時的相親對象就是季景軒,彼時他在軍隊還是個不小的軍職。
他爺爺和我爺爺年輕時是戰友,關係還不錯,偶爾兩家也有見麵,我當時一直當他是一個玩的好的哥哥,根本沒有別的心思。
我坦然跟季景軒說了我有男朋友然後是被家裏人逼來的,還問他是不是也是被逼的,當時他愣了一下,然後說理解。
後來陳宇知道我去相親後還跟我生了好大的氣。
為了哄他,我把自己攢了好久的錢拿出來,給他買了當時他很喜歡的一款名表,並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季景軒才堪堪把人哄好。
而這還隻是這些年陳宇在我這兒得到的冰山一角。
現在回想起自己的過去,罵一句敗家娘們也不為過,簡直恨不得刮死自己。
被季景軒救了之後,他問我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慘。
我鼻尖一酸,突然就覺得委屈得不行,抱著他狠狠地哭了個痛快,哭夠了就把這些年的經曆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後他表情沉沉的什麼也沒說,隻是帶我回了他建立的西區庇護所進行救治。
當時我體內已經存在病毒,情急之中他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將基地正在研究的抗體疫苗給我注射了,陰差陽錯之下竟然讓我基因異變。
身體對病毒產生了抗體不說,還覺醒了木係異能和治愈異能,這在醫療拮據的末世無疑就是一個香餑餑的存在。
抗體疫苗的研究還未完全成功,有人接種後會爆體而亡,隻有極少一部分人能產生抗體,而基因異變的更是少之又少。
目前我所知的,也就隻有我和季景軒,還有他的一個戰友成功了。
而這些都是機密,知道異能的隻有自己內部的人,怕傳出去引起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覬覦,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因為當試驗品的風險太高,自願接受實驗的人少之又少,大家都在等博士完成最終的實驗。
比起季景軒的雷係和他戰友的水係,我這種帶治療的其實優勢更大,一般來說,走到哪兒都不怕被排擠。
畢竟在這個世道,沒人會拒絕一個移動醫療站在自己的隊伍裏。
後來我就留在西區幫助季景軒,以便救助更多的人,也在他的教導下學會了很多生存技能。
......
回到庇護所已經是晚上了,剛進最後一道防線,就得知今天基地被一群遊獵者襲擊了。
把新加入的幾人安排好住處後,我就去找了季景軒。
目前外麵的組織,除了強者建立的庇護所外,還有一群叫遊獵者的組織。
這些人在末世前就是一些街頭混混或者在逃犯,現在蛇鼠一窩湊到一起,又沒有法律的約束就更加惡劣了,專打劫一些小個體。
搶女人搶物資的事不在少數,個別人數多,組織大的還會攻擊大型庇護所,好多武裝力量薄弱的直接被鳩占鵲巢。
更甚者有些變態還會趕盡殺絕,地盤讓給他們不算,還不留活口。
其中規模比較大的一支遊獵者叫鬼鳥,他們無惡不作。
到了門口我禮貌性敲了敲門。
裏麵一道磁性的嗓音響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