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晚上,我把第二天孕檢的預約截圖找出來,遞給宋佑庭。
「阿庭,明天有一項關鍵的檢查,醫生說最好家屬陪同,你陪我去吧,好不好?」
宋佑庭愣了一下,我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慌亂。
猶豫片刻,他似是不忍地開口:「實在對不起寶貝,我明天早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招標會要參加,恐怕......」
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我仍表現得異常失落,眼眉低垂,幾乎馬上就要哭出來:
「沒關係的阿庭,我知道你工作忙,我自己可以的。你,你隻要心裏一直裝著我和寶寶就可以了......」
嗬,不就裝綠茶麼,老娘在行得很。
宋佑庭蹲在我麵前,心疼地撫摸我的臉:「顏兒別哭,我會好好愛你,以後會補償你。」
yue......正如黎薇薇所言,男人的話,當放屁聽聽得了。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一條潔白的連衣裙,化了個恰到好處的淡妝。
宋佑庭,我以這樣的形象倒在你麵前,你會記一輩子吧。
一早便來到醫院,抽完血,我毫不猶豫地走進廁所隔間,服下了最後一次的米索前列醇片。
深呼吸,走出醫院大門,我招手打了輛車。
「師傅,繁星廣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