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後,聞恬恬先行睡著。
徐瑾一個人走到陽台開始抽悶煙。
他麵色糾結,劍眉蹙在一起,他一根接著一根抽著,連我都能看出來現在的徐瑾極為暴躁。
忽然,徐瑾的手機響了一下。
徐瑾頓了幾秒才掏出手機,他死死盯著屏幕,似乎想要盯出一個洞。
下一瞬,徐瑾直接把手機扔到了樓下,機身瞬間被摔得四分五裂。
我深感疑惑,飄到樓下窺探到還沒碎完的屏幕上。
我一看,反而愣住了,徐瑾打開了和我的聊天界麵。
自從上次吵架我離家住去公司後,我再也沒有給他發過消息,最後的聊天記錄還是之前我發的,“什麼時候有空去把小貓帶回家?”
徐瑾其實非常討厭小動物,他為人本就潔癖龜毛。
而我與他恰恰相反,我隻要有空就會去喂小區裏的流浪貓狗,甚至還不顧徐瑾的意願強行帶回家一隻受傷的小貓崽照顧。
我日夜兼顧,卻還是沒能抵抗住命運,當我以為小貓崽的病逐漸好轉時,傷口再一次化膿,一場高熱就帶走了小貓脆弱的生命。
為此我一蹶不振了許久,每天蔫蔫地提不起一點精神。
徐瑾看我終日恍恍惚惚,於是提起買一隻小貓吧。
那時的徐瑾可能在忙,他沒有回複我的消息。
我那天滿載歡喜提前去購置了貓糧貓窩帶回了家,可是我從傍晚等到淩晨,等來的確實徐瑾喝的爛醉如泥回家。
他醉醺醺地回到家裏,他喝多了,對著我喊,“恬恬,恬恬,我離不開你。”
我傻在原地。
送他回來的朋友不斷提醒,“這是嫂子,叫陳瀟。”
但徐瑾依舊叫道,“恬恬......”
那天,是聞恬恬回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