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清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明白,他從未愛過我。
不過這一次,我真的永遠都不會回到沈家了。
因為我已經死了。
我的東西被扔回了江家,江軍是我的父親,他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卻都是無人接聽。
他怒氣衝衝的指責我的母親趙彩雲,“都是你生的好女兒,現在好了,沈家這棵大樹我們要抱不住了,你看怎麼辦!”
媽媽在這個家沒有任何地位,因為生不出兒子,所以一直被爸爸看不起。
趙彩雲一邊安慰著我父親,一邊給我打電話,但依舊是無人接聽。
我看著這一幕,隻感覺諷刺。
趙彩雲身為母親,沒有能力保護我和姐姐,讓我們在一個毫無父愛的家庭成長。
江軍,一個父親,毫無擔當,遇事隻知道逃避,靠著我和母親的錢生活。
吃煙喝酒打麻將卻樣樣不在話下,可偏偏這樣,我的母親還不願意離婚。
我消失的第二天,沈詞清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他翻看日曆,發現了昨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一瞬恍惚,似乎明白了什麼。
隻見他拿起手機,給我的賬戶打了十萬塊,然後說。
忘記了昨天是結婚紀念日。
短短一句話,足矣見的,我在他的心裏,就是一個隻要有錢,什麼事情都可以原諒,妥協的女人。
我隻感到寒心,我愛沈詞清,其實不止三年。
早在結婚前,我就已經對他一見鐘情,隻可惜,他什麼也不知道。
直到中午,我也沒有回複,沈詞清的耐心耗盡,派人去盤問我身邊的所有人。
但到了晚上,依舊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有人打撈到了我的屍體。
出海捕魚的漁民怎麼也想不到,以為是釣到了一條大魚,卻不曾想,是一具腫脹的屍體。
我的屍體已經無法辨別人形,警方過去的時候廢了不少警力,才把我拉了上去。
一直到半夜,沈詞請都不曾有我的消息,但他始終覺得,我隻是在鬧脾氣。
甚至,是覺得十萬太少。
江軍給他打了電話,語氣諂媚,帶著十足的討好意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