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梅平時跟我不對付,因為之前她讓我帶飯天天白嫖。
每次都推脫說下次一次性給。
等我真找她要就會不耐煩「不就是幾塊錢嗎?你至於嗎?」
翻著白眼吐槽「真是窮到家了,幾塊錢搞得像幾百億一樣。」
「天天催,天天催,真是煩死了。」
話裏話外吐槽我斤斤計較,卻沒有想把錢拿給我的打算。
之後我就不給帶了,她就因此記恨上了我。
見不得我好,啥事她都要踩我兩腳現下更是不可能放過。
我腦筋再大條也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成背鍋俠了。
看著一群人興師問罪的模樣,我簡直莫名其妙「你分手為什麼要怪我?又不是我讓他跟你分手的。」
「你男朋友提的分手你去找他呀,找我做什麼?」
「我昨晚上就勸了你兩句,後麵是你自己上的床。」
張萌更氣了劈頭蓋臉的就拿著桌上的東西朝我砸來「要不是你說我能上床嗎?我都站了兩個小時了馬上結束怎麼可能會自己上床。」
扯著嗓子叫生怕我聽不見「你喜歡徐誌是不是,你喜歡跟我說啊,我把他讓給你,在背地耍這些小手段幹什麼。」
我一頭霧水卻忍不住翻白眼,誰會喜歡那個顛公。
也就張萌拿他當個寶。
瞅著張萌蹬鼻子上臉的勁我氣也上來了。
雙手抱臂倚在床架上「你倒是說說我昨晚是怎麼逼你上床的?」
「你瞧瞧你那身肉你不願意我還能把你提到床上不成?」
「還是我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了?」
張萌的眼神遊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憑借一張嘴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角色把我描述成一個麵目可憎的壞人。
不知不覺的帶動宿舍其他人一起攻擊我。
我走近她提溜著她的衣領道歉「我活該,你要死要活要罰站的跟我沒半毛錢關係,我為昨晚上的多嘴道歉。」
張萌漲紅了臉卻還是死鴨子嘴硬「再怎麼樣你也不能覬覦徐誌啊!」
我直直盯著她的眼親蔑的笑「你當誰都像你一樣不挑嘴啊?」
徐梅梅也像個狗腿子似的湊上來「劉溪,被人拆穿你的小心思你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她費力想扒拉開我的手把張萌弄出來「誰跟你做舍友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又窮又摳搜就算了,還插足人家小萌的感情。」
我借力放開了提溜的衣領,沒有力量的對抗,張萌被徐梅梅拉的差點摔倒。
我啪一下就扇到徐梅梅那湊上來的臉「你爸媽沒教你做人,我教你!」
徐梅梅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過了片刻終於反應了過來。
當場大叫衝上來就想扯我的頭發,旁觀的其他人見局勢不妙拉住了她。
徐梅梅還不知道自己被張萌當槍使了「你有病是不是!憑什麼打人」
「有臉做沒臉讓人說是不是?」
我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白嫖怪,你不要給我哇哇叫。」
徐梅梅見我油鹽不進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這會真的崩潰了。
一哭二鬧撒潑打滾輪番上陣,鬧得動靜太大引來了宿管阿姨。
而我轉頭就被請到輔導員辦公室喝了茶。
我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但輔導員隻想要息事寧人。
他並不在乎到底是誰的問題,不想蹚渾水引火燒身。
他讓我凡事不一定要爭個高低,得饒人處且饒人。
就不耐煩的把我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