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馮勳安靜地聽著雲煙的陳述，沒有阻止明明就不太能喝酒的雲煙。

雲煙捂著嘴巴，微微咳嗽了幾下，緩了一會兒，繼續道：“但我是一個母親，我必須保護我的孩子。”

“至於厲振南，我可以告訴你，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受盡精神的痛苦，自殺。”

馮勳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他的表情難以言喻。

雲煙看不出究竟是什麼表情。

兩人都沒有說話，半晌，雲煙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下肚。

“說起來，我和厲淮之從出生的那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