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們的誠意？”
秦彥回到住處，果果上樓睡覺，他則在客廳跟肖建弘通話。
“是的，榮、孫兩家已經在走破產程序，他們說需要時間，這已經是他們為了減少影響，而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頓了頓，肖建弘補充道：“另外，上京已派人去句城，剛下飛機就去了榮家，想來他們是在密謀著什麼。”
“無所謂，我不指望他們能夠老實。”秦彥仰在沙發上：“你現在就可以幫他們預定幾塊墓地，省的到時沒地埋。”
臨了，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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