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明顯有些猶豫,但是在手中多了一個釵子後,哪裏還有什麼不滿。
“小姐放心,一定將那登徒浪子好生教訓一番。”
得到了這個答案,鬱依依滿意地點了點頭,就再次閉上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等到模模糊糊睜開眼,外麵已經一片漆黑。
她到底睡了多久?
鬱依依緩慢地坐起身,看著趴在一邊睡著的小丫鬟,也懶得將人吵醒驚醒更多沒必要的麻煩,便直接邁過人走到桌前喝了兩口水。
確定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這才滿意地勾起嘴角,又一次坐回床上。
可就在鬱依依準備在床上發會呆,房門就被人小心翼翼推開,從外麵探出一個頭。
“小姐,我們按照您說的將人好生教訓了一頓,名頭還是那家夥調戲的其中一個姑娘的哥哥。”
“沒有直接說吧?”
“怎麼會,我們隻是走的時候說是為了妹妹報複的這個混賬。”
得到了更加滿意的答案,鬱依依臉上帶著笑容,心滿意足地再次閉上眼,又一次躺回到床上。
但明顯是已經徹底清醒過來,她還是花費了不少力氣,總算是睡了過去。
一連睡了兩天,鬱依依就算再有什麼病,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就在剛剛被放出來,她還沒有出將軍府這個大院,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走入鐘晚的院子。
雖然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但鬱依依大概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腳步輕盈地跟了過去。
但似乎是她走得太慢,沈靖言和鐘晚已經商量完,站在一邊站著。
不知道為什麼,鬱依依總覺得二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沒辦法,一對渣男賤女,不配還有什麼更配?
鬱依依眼中滿是嘲諷,小心翼翼地收回腦袋還想要轉身離開,後麵卻傳來了鐘晚的聲音。
“妹妹都已經過來,為什麼不說兩句話再走,這樣很沒有規矩。”
“這樣嗎?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希望我過去。”
鬱依依雖然有回應,卻沒有朝著二人靠近,餘光甚至還看了眼腳下的蓮池。
不準備理會站在那裏的人,她轉身徑直離開。
“這樣沒有禮義廉恥,你真的是將軍府的小姐?”
她不是小姐,難道他沈靖言是不成?
鬱依依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隨後就拉著還沒有的反應過來的丫鬟離開。
鐘晚看著人放棄最後的人選,眼眸略微垂下,這才再次說道:“妹妹怎麼就不知道珍惜,明明靖言哥哥這麼好的人怎麼就不會珍惜?”
“有些人就是有眼無珠。”
沈靖言淡漠地扔下這麼一句話,手就忍不住地落在了鐘晚那纖細的肩膀之上。
餘光掃過對方的手,她的臉色更是難看,想要將其推開,但為了後麵的安排沒有的動作。
次日。
沈靖言再次來到將軍府,卻沒有再去後院,而是將鬱依依叫來前院。
“你找我作甚?”
“你的名聲太差,我不能與你繼續維持婚約。”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行啊,你容我找找那所謂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