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完全攔下,也就隻能隱瞞著鬱依依。
與此同時,鬱南山在外不斷調查,妄圖知道到底是誰將人騙取那酒樓。
雖然說鬱依依在他心中不是什麼好女兒,但也不是那種敢違背家中規矩的人。
再加上鬱依依那副模樣,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覺得沒問題。
越想越覺得氣憤,手下的動作也忍不住加大力道,直接將酒樓掌櫃擺放在桌上的擺件捏碎。
“說,到底是誰將人帶來?或者說那間房到底是誰開的,說!”
“你,這哪裏記得,我一日招待那麼多客人,哪裏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日鬱依依被帶走的時候,掌櫃並不在這裏,完全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現在又被人嚇得厲害,早就將昨日晚上店員說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幸好還是有膽大的人,壓下驚恐忍不住看向站在那裏的鬱南山。
“你似乎是知道什麼?”
“那,那間屋子是我帶客人過去,那是一個男子,似乎是姓,姓李。”
聽到了這個姓氏,鬱南山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不過他也知道他們最多也就能夠知道這裏,轉身就這麼走了出去。
掌櫃看著人離開,總算是鬆了口氣,還想要坐著緩口氣,就再次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
“若是我拿來畫像,你可能認出來?”
“能,當然能,那人還是有些俊俏,就是痞裏痞氣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
聽到這話,鬱南山的臉色更是陰沉,心中明顯是已經有了答案。
“你們可有看到人帶著誰上樓?”
“沒,沒有。”
這倒是有些奇怪。
掌櫃的臉色更是難看,剛要和人再說兩句,就發現鬱南山早就消失不見。
再次停下腳步,已經是站在了林家大門之前。
眾人看到走來的人,紛紛皺眉還想要湊上前詢問情況,就看到人徑直走了進去。
“這,你是要做什麼,我們一家可都是......”
砰!
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不敢動彈,小心翼翼地看著站在最中央的鬱南山。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對方更加冰冷話語。
“李東升在何處?”
“你,你找東升有何貴幹?”
“這件事情你應該問他。”
鬱南山扔下這麼一句話,視線就再次落到了另一個方向,那裏正站著一個人。
對方在感覺到那冰冷的審視眼神,臉色更是慘白,還想要說些什麼,手臂就被人猛然抓住。
“是你加你給我女兒帶了出去?”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聽到了這話,李東升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掐住,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就在他還想要辯解的時候,就聽到了鬱南山的聲音。
“你可知道鬱依依的身份,是你這種人能夠隨便染指?”
“我,還請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繞過我。”
李東升感覺自己能夠說話,艱難地說出這番話,腦袋更是不斷地朝著地麵磕去。
額頭從紅色,再到染上鮮紅,依舊不敢有半點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