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直接摔了桌上的杯子。“我說話你聽不懂是嗎？”
茶水四濺，堂內有一瞬間的寂靜，李元英看著眼前這個驕橫跋扈的女子，眉頭輕皺。
陳伯臉上一陣青紅，就算是白沐川也沒有給過他這樣的難堪。
“怎麼，還要我重複嗎？”淩霜問。
“不敢！”陳伯默默咬緊牙關，低下頭，出了會客堂。
兩個侍者進來打掃，上了新茶。
淩霜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杯子遮掩住了她唇邊的笑，她放下茶杯。“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沒等李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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