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陸清池倒吊了起來。
他拿來一根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臉上,我的衣服被抽破了口子,身上也很快皮開肉綻。
世界在我眼前顛倒,我卻仍能看清易苒翹著腿坐在一邊,冷眼旁觀我被虐打。
我疼得想大叫,卻生生忍住,隻泄出幾聲悶哼。
隻聽易苒說:“清池,別打了。”
我以為她終於心疼我了,卻聽到她的下一句:“過幾天你還要參加比賽,手不要累到了。”
那一刻,我的心好像死了。
“聽阿苒的。”陸清池扔了鞭子,湊上來看我的臉。
“很好,現在和我一點也不像了。”他滿意地笑起來。
我的臉現在大概滿是傷痕,又因倒吊充血腫脹,和眼前這個眉目清朗的人再無半分相似。
沒了這張臉,易苒也不願多看我一眼。
她挽著陸清池的手走出地下室:“走吧清池,我訂好了餐廳。”
他們走了,我被易苒叫人扔出了別墅。
我拖著殘破的身體,沿著路邊走了幾百米,在一陣劇烈頭痛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