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經過上次的談話，顧遠洲會知難而退。
不耐煩地敲著指節，我垂眸盯著眼前的咖啡杯沒有說話。
咖啡館裏冷氣開的很足。
但杯壁上還是掛滿了冰塊融化之後的水漬。
就像我和顧遠洲之間的感情一樣，融化直至消失的無蹤無跡。
顧遠洲拿出股份交易書，局促地握緊杯子。
“我想把名下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我想向你證明我的真心。”
神經病。
“翩翩，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後悔。你說，這世界上為什麼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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