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用一個深吻安撫著白雨甜看到熱搜的委屈,兩人情濃蜜意,他用力的按著她的頭,在她的唇間遊走。
我早就查過了白雨甜的底細,她是個鄉鎮小女生,家裏父母看重她,用盡全力托舉,什麼都要給她最好的,把她送到了和霍深一樣的貴族中學。
而這種貴族中學對窮人釋放的惡意往往是令人難以承受的。
他們會在白雨甜的校服上畫寫曖昧不明的畫,讓白雨甜穿不了校服而被老師懲罰。
會讓白雨甜做一個班的值日,而上不了課。
會讓白雨甜給他們跑腿,跑腿費卻是他們這種富人家的孩子特意去銀行取出來的五毛錢,丟在地上,白雨甜不撿還不行。
直到整個班輪流換座位,白雨甜換到了霍深旁邊,才好轉起來。
那個中學時期就出落的劍眉星目的少年,會把白雨甜護在身後,會為了白雨甜和一群人作對,會給白雨甜好多好多錢哄她開心。
可笑的是,那時候我瘋狂的愛慕著他,為了看高年級的他一眼,得穿越大半個校區。
而他在那時就已經在保護著白雨甜了。
窗外的我隔著玻璃悄悄的看他一眼就可以開心一整天,那時候卻沒發現,他身邊的姑娘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痛苦。
霍深從深吻中脫離出來,她發出曖昧不清的嬌喘聲,那是我一輩子也學不會的。
我眼見著我的丈夫,眼裏燃起了欲望,將麵前的女人整個公主抱在懷裏就朝屋內走去。
在他們酣暢淋漓後,他竟拿出手機撥通了我的電話,可我卻再也不能接通了。
我看著他皺著眉看著未被接通的電話,低聲咒罵著:“平時不是很愛給我打電話嗎?”
接著,一段語音發送了過去:
“林菡,我和白雨甜準備結婚了,我必須給她一個名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他連找我辦離婚,都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
他還是沒有收到回複,沒等多久,就放下了手機,與懷裏的白雨甜相擁著聊著婚禮的細節,懷裏的女人笑的好甜好甜,我已經想不起來我和他結婚時,是否也這樣笑著了。
不久,他的電話響起,霍深飛快的拿了起來,卻在看到備注時眼神轉為失望。
電話是王媽打來的。
王媽語氣裏帶著焦急:“霍總,我今天來上班,林總一直聯係不上,林總她......她失聯了。”
王媽是照顧了我十多年的保姆,和我情同親生母女。
她總是見不得我因為感情受苦,總是暗地裏撮合我和霍深,幫忙讓我和霍深見麵。
果然,這次霍深也沒有相信。
霍深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裏滿是厭煩。
“王媽,你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想騙我幾次?我沒有空陪你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另外你轉告她,我一定要和她離婚的,她同不同意都得離。”
“至於婚禮,她想來參加我也歡迎。”
提到婚禮,他語氣好了很多,揉了揉懷裏女孩的頭。
抱歉,霍深,我沒辦法恭賀你新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