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菱歌點了點頭,然後指了下席禹州。
“不過不是我們兩個,是我,他不去。”
“嗯?”席司燁麵露疑惑的瞥了席禹州一眼。
菱歌解釋道:“他說他恐高,坐不了。”
席司燁輕挑了下長眉,用別有深意的眼神往席禹州的方向看過去。
他這個侄子什麼時候恐高了?他怎麼不知道?
席禹州對上自家小叔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連忙瘋狂的對他眨眼睛。
那眼神仿在說:小叔小叔,拜托了,不要拆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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