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雅剛洗完澡。
皮膚滑又嫩,抱起來以後,她身上的香味一個勁兒往我鼻子裏鑽。
一想到今天是新婚之夜,我腳下的步子都邁大了一些。
把原雅抱上床,我對她說:“老婆,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我就去親她的嘴。
結果還沒親到,她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
臉上火辣辣地疼。
我有些生氣,轉而一想,老婆她從小智商就低,長得又這麼漂亮,惦記她的人肯定不少。
這應該是家裏人教的。
我頓時有些高興,想來肯定是沒有人親過她,還是初吻。
我低下頭耐心哄老婆:“老婆你看咱倆都結婚了,是可以親親的了。”
好說歹說,老婆笑了。
我趁熱打鐵火,嘴巴直接貼了上去。
嘴唇好軟。
我像個開了葷的和尚,他嘴唇上來回啃,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沒一會兒我就不想隻啃她的嘴皮,於是對她說:“老婆張開嘴。”
老婆像個木頭人,對我傻笑。
我貼上去,牙齒依舊緊緊閉著。
這次不管我怎麼說,她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隻知道笑。
我有些泄氣。
我告訴自己就算是不深吻,這件事也能做下去。
幾分鐘後,我有些怒了。
凶巴巴地看著老婆,一隻手揚起來,惡狠狠地給她來了一句:
“我打你了。”
看到我的巴掌原雅的臉瞬間變白,嘴變得青紫,呼吸變得急促。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我們房間門被人打開,白茹從外麵衝進來,她抱起老婆,手給懷裏的人塞了個小藥片進去。
沒一會兒工夫,原雅平靜了下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時白茹才看向已經嚇傻了的我。
她溫柔一笑:“嚇壞了吧。”
我指著原雅:“她這是癲癇?”
“你不知道嗎?小雅有心臟病。”
我搖頭。
這剛開始也沒有說啊。
“從小的毛病,現在都控製住,隻要不嚇她就沒事。”白茹從床上起來,笑得不懷好意,“你可悠著點啊。”
白茹走了。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老婆。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