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家的下人都嚇壞了,一個一個的大氣不敢喘,如今,羽夭夭變得這麼凶悍,他們哪裏還敢上前去看看花媽媽,以前跟花媽媽交好的立刻去稟告如夫人了。
蘇皖真的是嚇壞了,她們母女在羽家本就人微言輕,這麼多年從來都不敢反抗如夫人的,現在羽夭夭竟然殺了她身邊的人,這怎麼得了?
“夭夭啊,你這是做什麼?你姑母要是怪罪了可怎麼辦。”蘇皖嚇得臉色越發蒼白,加上剛剛服了藥,有點頭暈目眩,整個人搖搖欲晃的。
羽夭夭過去將自己的母親扶著進了屋內,如今,她可不怕任何人了。
在這麼軟弱下去,隻會讓別人更加欺負你。
“娘您放心,以後有我在,任何人都別想在欺負您,在說,這羽家本就是我們的,母親在自己家怕什麼?”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內,接下來就等著自己的好姑母帶著人前來鬧事了,今天是一場惡戰,必定是要鬧到一個輸贏才肯罷休,好好休息,今日必定要大鬧一場了。
而另外一邊,冥王夜司寒剛剛出關,邊關的信件便傳到了他手裏,雲荒不平,戰亂而起,羽家父兄常年守在邊關,信件上說,雲荒暫時穩定,所以羽家父兄很快歸朝。
這些原本不是他所關心的,隻是想起那狠狠給了他一口的羽夭夭,不免覺得這才是一個將門之女該有的性子。
之前傳聞羽夭夭柔弱,性子也溫順,從不與人爭執,這樣的性子,說白了就是任人可欺罷了,這才設了擂台,想要見識一下羽夭夭,果然是沒有讓他失望。
“主上,這信件上可有什麼喜事?您笑的這麼開心?”七殺看著夜司寒看著信件笑了半天了,這才開口問道。
“你親自去一趟羽家,將信件交給羽家大小姐羽夭夭的手裏,算是本王幫她一個忙。”夜司寒道。
羽家現在混亂,羽夭夭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想,想要在羽家爭奪一席之地,若是沒有他的幫忙,怕是很難站立得住。
不過,那一口,想想脖子都疼。
於是,又叫住了七殺吩咐道,“告訴她,本王今日幫了她大忙,明日入府謝恩的時候,記著把脖子洗幹淨,本王讓他見識見識壓印是什麼樣的。”
七殺嘴角都疼,自己主子這口味什麼時候這麼重了?
羽家,蘇皖剛剛睡下,還沒過半個時辰,如夫人果然帶著十多個羽家侍衛跟下人趕著過來。
她剛剛從外麵回來,就聽說伺候了她十多年的花媽媽被羽夭夭給打死了。
這還得了?還反了她了,看她怎麼去教訓這小賤人,都快被羅家退婚了,竟然還有臉在羽家大鬧?
來到羽夭夭的院子,老遠就瞧見了花媽媽的屍體還在地上躺著,這股火就上來了,她這是要上天啊,是吃錯藥了嗎?
“蘇皖,羽夭夭,都給我出來。”
如夫人帶來的人不說二話的想要將門砸開,卻不料被羽夭夭直接將門打開,迎麵走出。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死丫頭的那雙眼睛透著一股子陰毒,看著她就好像是看到了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