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樞承眸色滾燙,小腹裏的欲望衝破壓製沸騰起來,他手指修長,撫上她臉頰,聲音沙啞:“你確定?”
其實,他們已經“認識”很久,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囉嗦......”田恬眯著眼睛,她覺得自己像是架火上烤,隻有抓住眼前的溫良才能得到救贖,顫抖的手指沿著男人精致的肌肉下滑,毫無規律的動作撩撥起一波一波的大火。
慕樞承眼神灼灼,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麵若桃花、眼神迷離,烏黑的長發散在開落在他身上,隨著她不安分的扭動,發燒不安分的撩撥他的臉頰。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他抱著她猛然翻身,兩人的呼吸緊緊纏繞,曖昧的氣息點燃了房間裏的空氣。
田恬閉著眼睛在慕樞承身上摩挲,手指滑落到他腰間的浴巾。
“別動!”
慕樞承一把握住女人的手指,深吸一口氣,眼神幽幽的盯著床上不停扭動的人,一把拎起人大步進了浴室。
“嘩嘩嘩——”
“啊!”田恬被冷水激的尖叫起來,雙手扒著浴缸,迷迷瞪瞪的吼道,“你丫是不是有毛病!”
嚷完這一嗓子,她虛脫似的滑坐進浴缸,緊緊閉著眼睛,濕漉漉的頭發貼在白皙的臉頰上,睫毛像是打濕的蝴蝶翅膀,靜靜棲息在眼瞼上。
慕樞承眼神灼灼,扯了旁邊寬大的浴巾,將人從水裏撈出來裹住打橫抱起,踢開門朝臥室走去。
“冷......”田恬在慕樞承懷裏蹭了蹭臉頰,手臂緊緊扒著他的胳膊。
慕樞承眼神幽幽。
夜色迷離,曖昧橫行。
第二天清晨,朝霞滿天、陽光普照。
“唔......好累......”田恬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熟練的去摸床上的玩偶,迷迷瞪瞪的想今天晚一點去公司,太特麼累了。
一模再摸,沒夠到玩偶,她不痛快的睜開眼,頓時十分睡意嚇的一分也沒了,她一個骨碌坐起來,瞪大眼睛看房間,正對麵還是高大上的《星空》油畫。
眼光穿透窗簾縫隙落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不規則光影。
記憶的碎片蜂擁而至,田恬終於後知後覺的記起了昨天的事情,因為爆料的事情,她被慕樞承抓來,後來、後來......
為什麼記憶中,是她將慕樞承撲倒了?
她下意識的低頭,猛的將被子擁在胸口,驚得花容失色,她、她竟然一絲不掛、渾身赤條條。
“要死了!”田恬經過最初混亂的幾分鐘,黑著臉檢查自己的身體,越看越麵色越明朗,“沒有!沒有!”
白色的床單幹幹淨淨,沒有落紅,她除了沒穿衣服,身上也沒有傳說中的“青紫痕跡”,更沒有諸如腰酸背痛之類的滾床單後遺症。
“嚇死寶寶了!”田恬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裹著被子下來,雙腳蹦到沙發邊,拿了衣服又蹦回床邊,縮在被子裏,費盡辛苦的才穿上衣服。
她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嘟囔道:“幸好沒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