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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往他懷裏鑽，臉頰隔著衣服貼在他堅硬的肌肉上蹭了蹭。

陸司呈捏著我的下巴，將我從他懷裏拽出來。

“宋漱語，你是想讓我違背道德底線，給你當小三？”

那雙冷淡的眸子深處藏了點見不得光的玩味，沙啞低沉的聲音驟然蹭過我的耳垂，我下意識地去躲。

我被吊得不上不下，拽著他的衣領無力地搖頭。

想起陳緒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下意識反駁。

“不——不是，我會離婚。”

“那今晚算什麼？”

他步步緊逼。

我毫無招架之力。

“算——算——”

我想不明白。

因為那藥物的作用，我說的話斷斷續續。

“你說，你會和陳緒良離婚。”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我一字一句地重複，“我——會和陳緒良離婚。”

“和陳緒良離婚之後嫁給我？”

“和陳緒良離婚之後——嫁給——嫁給你。”

陸司呈繼續：“我是誰？”

我腦袋卡殼。

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費力仰頭看他：“陸司呈。”

聽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他滿意地收起手機。

溫熱的唇落在我的脖頸上。

我咬著唇。

心底的火堆像是一簇簇煙花，炸的我不知所措。

陸司呈笑得更放肆了，讓我一遍遍的說愛他。

最後我嗓子啞的不成樣子了，他才放過我，眼底盡是饜足。

第二天醒來之後，酸澀痛脹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

我看著手腕上被捏出來的青紫，沒忍住吸了一口氣。

還沒等我轉頭，陸司呈直接將我撈進了懷裏。

略帶薄繭的手掌虛搭在我的腰上。

我身體止不住地輕微顫栗，臉也燙得要命。

昨天那種情況是因為中藥了。

現在清醒狀態下，這麼毫無遮攔地麵對陸司呈。

我做不到。

“昨晚主動往上貼，現在純情的連看都不敢看。”

“漱語，你就這點出息？”

那個名字從他嘴裏喊出來帶著無端的曖昧，像是從舌尖裏滾過一遍似的。

我埋著頭裝鴕鳥。

這種關係帶著禁忌感。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回的時候。

手機響了。

陸司呈沒忘了把我的手機撿回來。

屏幕因為昨晚掉在地上，邊緣被磕碎了。

陳緒良的名字在屏幕上，不厭其煩地跳動。

我隻覺得心煩，掛了電話。

對麵鍥而不舍。

仿佛隻要我不接電話，對麵就誓不罷休一樣。

陸司呈抽出我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他手臂虛摟著我，好整以暇，像是在期待一場好戲。

陳緒良質問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

“王媽說你昨晚沒回家，一個已婚的女人夜不歸宿，你把我家的臉放哪？”

我垂著眼冷笑，差點就沒忍住笑出聲了。

夜不歸宿？

我為什麼夜不歸宿，他不知道嗎？

他把我扔在高架上。

如果不是陸司呈，我現在說不定都被人分屍扔到河裏了。

他是哪裏來的臉指責我！

“緒良，你怎麼能對姐姐這麼凶，姐姐也是女孩子啊，你怎麼能區別對待呢。”

唐渺渺柔聲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