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捏捏下巴，搜索了一下記憶，“我聽說的不太多，沒記錯的話，你父親應該是市長的秘書吧？”
杜蘭點點頭，“嗯。”
“......”
她們這一桌突然安靜了下來，杜蘭在組織語言，薛凝在等她組織完語言。
良久，杜蘭歎了口氣說：“這個世界有很多灰色地帶，可能你看不見，但並不代表不存在。”
薛凝讚同地點點頭，但是沒打擾她說話。
杜蘭揉揉太陽穴說：“四年前，我父親當上了市長秘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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