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期雙眼一眯,咬咬牙說:“好吃好喝招待著,她居然想逃跑?”
你是我的計劃,我怎麼可能讓你跑!
穆新宇嗬嗬一笑,“有意思,我想會會這丫頭。”
嶽子期聞言劍眉一挑,“大哥,你對她有興趣?”
他怎麼不記得他這位大哥的喜好是這個類型的?
穆新宇嗬嗬一笑,“單純覺得這個小丫頭好玩兒而已,逃了七次都被抓回來,看這架勢,似乎還要逃,你不覺得挺有毅力嗎?”
他確實覺得薛凝很有毅力,因為,每次逃完被抓後,她都會被打一頓,皮鞭子抽在身上,赤目的紅血痕,印證了那人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可想而知有多疼。
但是,她被打,不論是嶽子期和穆新宇,一開始都不知道,因為這幾天他們兩個在處理一些天意樓的事。直到今天回來以後,看了監控才知道薛凝被打了。
嶽子期當下憤怒的把打人的那個人送去玄武堂執行管教,連續折磨七天再放人。玄武堂,在天意樓負責刑罰。
對於嶽子期這個舉動,穆新宇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他並未阻止。
天意樓有五個堂,每個堂主都不幹涉彼此手下的人,穆新宇雖然是天意樓的幫主,但他隻處理天意樓整體的重大事件,其餘的都是堂主自己解決。
嶽子期眉心緊鎖,冷哼一聲,“如果她在我們收拾漢納的這期間,天天都能逃一次,我才認可她有毅力。被抓七次算什麼!”
“漢納的幫派收服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小心點。”穆新宇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回國之前,一定聯合警方和軍方端了他的窩!”嶽子期的嘴角掛著一抹好看的弧度,也隻有穆新宇能看得見他眼底的一抹寒光。
後院——
薛凝正蹲在一棵叫不出來名的百年大樹下坐著,而她的旁邊,有一隻非常俊帥的德牧懶洋洋的趴在她腳邊。第一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因為無聊去後院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遇見什麼人。
結果後院一個人都沒有,實際上,後院的圍牆外,有很多人駐守,每個人都扛著一把機關槍,隻是薛凝看不見而已。她看見的隻有這隻德牧在懶洋洋的趴著,一雙耳朵立著,仿佛在聽八方的聲音,半眯著的眼睛似乎隨時都會睜開。
“帥哥,你說我怎麼才能逃出去呢?我都逃了七次了!每次都會被抓回來。”
這聲帥哥,叫的自然是她腳邊的這隻德牧。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毫無疑問的花癡了半天。一開始這位“帥哥”對她還是警惕狀態,不讓近身,但薛凝一點點靠近後,它聞了聞薛凝,就放下警惕了。
通過七天的相處,薛凝每次坐下來的時候,它都會習慣性的到她腳邊趴著,聽著她絮叨半天。薛凝剛說完話,就見到一個經常來喂狗的男人走過來了。於是,她很自然的走過去,接過這個男人手中的狗糧。
不是她要擔當喂狗糧的任務,而是這個男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把狗糧放在一個大勺子裏,然後架著一個兩米長的棍子,很恐懼的把勺子裏的狗糧倒在狗糧盆裏,就瘋一樣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