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辦妥了?”
張三折騰完畢後,神清氣爽的從床榻上起來,正好周煉做完事回來複命。
“是!”
“屍體送回時候,孟家的人先是不承認屍體是他們家的,拒絕進府,後麵府裏跑出來一個女人,自稱是孟百川的小老婆,帶著人將屍體收下了。”
周煉在門前複命,說話的聲音很洪亮。
旁邊陳嬌蕊聽到後,不自覺嚇得胳膊一哆嗦,不自然的表情一閃而過。
孟百川怎麼可能會有小老婆,他說過,隻喜歡自己一人……
陳嬌蕊的心跌落至穀底,正當失落之時。
“怎麼?小美人還想著別的男人?”
張三說著,手在美人身上不安分起來,懲罰一心二用的小美人。
“沒……沒有。”
陳嬌蕊內心無比掙紮,她意識到,再這麼下去,接下來就是狂風 暴雨。
陳嬌蕊的反抗,並沒有讓張三住手,反而變本加厲。
張三微微起身,用極具侵略性的子時將陳嬌蕊壓在身下,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低頭打量著這個女人,徹底欺壓身下。
方才被折騰過的陳嬌蕊羞惱又害怕,亮晶晶的眼睛蒙上一層水花,朦朦朧朧,像是隻剛被人欺負過的小白貓。
張三大半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陳嬌蕊身上,身下軟綿無比。
“美人,別忘了,你是本皇子的人!”
“心裏不許有別的男人!”
說著,張三下巴貼在陳嬌蕊的香肩上,臉頰在美人細致滑嫩的小臉上斯磨。
陳嬌蕊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男人細密的呼吸落在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連帶著讓她心也跟著癢癢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按理說,突然被強占,還殺了孟百川,她應該恨死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
“噗嗤!”
張三突然側頭,張開嘴唇吸住的陳嬌蕊脖子上細膩的肌膚。
“嗚……”
陳嬌蕊驚呼,掙紮著想要將張三推開,可惜她那一丁點力氣,在張三麵前根本就不夠看,根本無法抵抗。
無可奈何的被死死壓製著,直到對方心滿意足的從脖頸之間抬起頭。
雪白的脖頸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印記。
“嗯,這樣才好!”張三壞壞的笑道,“老子的女人,就該有老子的印記!”
陳嬌蕊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疼疼的,還帶有張三留下的絲絲口水。
“哈哈哈,真漂亮!”
張三盯著陳嬌蕊的脖子看,仿佛在看自己剛完成的藝術品。
陳嬌蕊驚慌失措的起身,跑到銅鏡麵前,側過腦袋,那天鵝一般袖長白 皙的脖子上,映著紅紅的印記。
“你無恥!”
陳嬌蕊羞惱到了極致,氣急敗壞的看著張三。
“怎麼?”張三似笑非笑,“花了老子那麼多錢,留個印怎麼了?”
“你……”陳嬌蕊氣的杏眼圓睜。
“怎麼?”張三似笑非笑的看著小美人,像極了主人挑 逗一隻炸毛的小貓。
兩人對峙片刻,陳嬌蕊猛然想到死去的孟百川,馬上回過神來,將恨意藏起,恢複成之前綠茶的溫順解語樣子。
“人家都還沒準備好,殿下今天的樣子,嚇到妾身了……”陳嬌蕊強顏歡笑,矯揉造作的依靠在張三的懷裏。
這娘們,變臉可真快!
剛剛還喊打喊殺,現在又變的跟個聽話的小貓似的!
“不錯,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學會乖巧聽話了!”張三輕笑,滿意的看向陳嬌蕊。
“殿下,臣妾對您是真心實意,天地可鑒。”陳嬌蕊脫口而出。
“哈哈,既然如此,穿好衣裳,本皇子帶你去孟家。”張三隨口說道。
“啊……”
陳嬌蕊心慌意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心裏一陣愧疚。
她對不起孟百川……
“怎麼?不願意去?”
張三俯身,湊搭陳阿嬌的唇邊,曖昧的問道,“不敢去見孟家人?”
“殿下說的什麼話?臣妾的心裏,從來都隻有您一人。”陳嬌蕊連忙道,眼神飄忽,顯然在害怕。
孟百川已經死了,現在如果張三 不要她,孟家人能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之前的陳嬌蕊,每日都想方設法的吊張三胃口,以騙取銀錢為樂。
現在的張三 不知為何性情大變,變得直白而粗糲,兩個人之間的地位突然掉轉過來。
尤其是孟百川死時慘狀曆曆在目,沉思下自己的境遇,讓陳嬌蕊不得不更加小心,不敢再放肆。
“那就去換衣裳!”
張三將陳嬌蕊鬆開,走出房門。
周煉依舊單膝下跪在門前,等著張三接下來的吩咐。
“去準備一輛馬車,帶上兩個能打的心腹。”張三看向屋內,笑道,“本皇子和側妃要出門!”
屋中陳嬌蕊聞言,嚇得身子一哆嗦,從衣櫃裏找出一套高領的衣裳,遮住脖子上的草 莓印。
坐上馬車,陳嬌蕊心情忐忑、麵色慘白,心內萬分抗拒。
孟百川已死,她真不想這個時候到孟家。
“怎麼?害怕了?”
說話間,張三湊到陳嬌蕊身前,手伸進衣領,一路往下。
“啊……”
“殿下,這裏不行。”
陳嬌蕊慌亂拒絕,封建時代,女人對某些事上的羞澀觀念是刻入骨子,即便兩人已經成親,張三完全在名義和實質上,享有陳嬌蕊的一切。
但身為三從四德、三綱五常教育下的大家閨秀,陳嬌蕊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在能聽到熙攘人聲的大街上,發生這種事情。
“哈哈,這次放過你。”
陳嬌蕊抵死不從,張三也懶得為難,這次路程近,暫且放過這個小妮子。
“殿下,獅子樓到了!”
馬車停在一座豪華的酒樓前,小廝的聲音打破馬車內曖昧的氛圍。
“是獅子樓?”陳嬌蕊心內既驚又喜,不是去孟家,真是太好了!
可是,這獅子樓,是四皇子的地盤,他們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