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現在隻有皇四子一個七珠親王,這也是一件件功勞堆起來的。
陛下若真冊封七皇子為親王,隻怕明天彈劾奏折能收一籮筐。
臨出門之前,蘇培盛悄悄看了眼張三。
他總感覺如今的七皇子,雖然也闖禍,容貌也沒變,但這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在陛下麵前,竟能挺直腰板了。
但蘇培盛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不到三五天,澄園就收拾完畢。
一百個錦衣衛和三百個仆人,全都是蘇培盛親自挑選,絕對萬無一失。
期間皇後和貴妃都探過口風,哭喊著說張三當親王於理不合,難以服眾。
所幸直到澄園收拾完畢,皇宮裏都沒傳出任何封王的聖旨。
這才讓所有人都鬆口氣。
雖還有人說澄園華麗,七皇子不配的話,全都被寧皇充耳不聞,倒也就這麼過去了。
“老七那邊,安排如何?”
“陛下放心,內務府已收拾妥當,現在府裏上上下下,都是陛下的人。”
蘇培盛躬著身子答道。
商皇一聲歎息。
“當年元妃懷老七時,朕便讓人將澄園收拾出來給孩子做府邸,當年朕和元妃有約,一起看著孩子成家立業。”
蘇培盛縮著腦袋聽著,他自小追隨寧皇,目睹過寧皇對元妃的寵愛。
澄園閑置多年,收拾一下就能住人,還不是寧皇時時維護的緣故?
“隻是,老七這個孩子,實在是太不爭氣。”
“朕本以為,將他留在皇宮,就能護他周全……”
結果又是刺客,又是放火燒殿,這才讓寧皇改變主意。
既然皇宮不行,那就在皇宮外麵安排住處,裏裏外外全都換成自己人。
“陛下放心,這次安排到澄園的人全都靠譜。”蘇培盛連忙保證。
“嗯。”
“若是這次老七再出什麼意外,你……還有錦衣衛那些人,就都別想活了。”
寧皇的禦筆在奏折上頓了頓透過禦書房高大的門,望向四四方方的天,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輕,卻如驚雷一般砸在蘇培盛的腦門。
蘇培盛聞言,隻覺後背一麻,誠惶誠恐、連連稱是。
寧皇是個笑麵虎啊,上一刻還跟你說什麼孩子難養,一轉眼卻又要人命,簡直不要太刺激!
七殿下,這一回,您可要爭氣,千萬別再出什麼人命官司了。
他一大把年紀,實在經不起折騰,還盼望著能熬到守皇陵,可不想現在就噶了。
澄園內,張三在內務府人走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參觀著自己的家。
“他娘的,原以為皇宮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澄園,竟建造的比皇宮還要牛逼!”
來之前隻以為澄園大,卻沒想到,建的還那麼好?
就這建造水平,把北境那些人逼的全都噶了腰子,也造不出這麼好的園子。
園中假山林立、茂林修竹、奇花異草自不必說,池塘假山相環繞、交疊,廊腰縵回、迂回婉轉,最讓人驚歎的是那池水裏,竟養了成千上萬數不清的龍魚!
對,就是後世上百萬一隻的龍魚……這裏有整整一池子,最小的都比他腳丫子大,最大的有小腿粗。
“殿下,謹言慎行。”
元伯停下腳步,語重心長的說道,“若是讓他人聽去,又該編排您言行粗陋……”
元伯是元家舊人,張山外祖父死後,此人在宮外打理元家的財產,曾經多次勸說原身,不要把錢給陳嬌蕊,多少防範些。
可惜原主不聽,硬生生給出去幾十萬兩銀子,氣的元伯差點沒背過氣。
這次張三把人找過來,一來是想著給這個忠仆養老,再者澄園也差一個管家,現成的人,正好用。
“怕什麼?”張三 不以為意,“本皇子就是這樣的漢子!”
元伯又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奈搖頭,滿臉失望。
“元伯放心,以後本皇子肯定幹出一番大事業!”
見元伯歎息,張三拍著胸脯保證。
“殿下,如今鋪子莊園沒有收租,老爺留給您的賬上,隻有幾十兩銀子了……”元伯以為張山又想要錢,連忙跪在地上,懇求道。
張三上來就說好話,他自然覺得是為了要錢。
“起來,本皇子不要銀子。”
張三無奈扶額,都怪原身,每次陳嬌蕊哭訴缺錢,他都出宮逼迫元伯,給這老頭都整出心理陰影了。
“不要?”
元伯狐疑的抬起頭,自下而上,望著身著錦衣華服的少年雖然模樣沒變,但目光如炬、炯炯有神,言談舉止,不似從前。
“當然不要!”
張三拍胸脯保證,不會再為了陳嬌蕊找元伯拿外祖父留下的錢。
不僅不拿錢,而且他現在還要找陳嬌蕊討回點利息。
椒蘭院。
張三還沒走進去,就聽到裏麵蟋蟋疏疏說話的聲音。
“妹妹……”
“可想死我了!”男人聲音中帶著些許急切。
“別鬧,說正事兒。”
陳嬌蕊嬌嗔一聲,嚶嚶切切、酥酥 軟軟的聲音,甚是悅耳。
張三一愣,他腦門要綠了?
不是說澄園是他地盤嗎?怎麼有臟東西鑽進來?
“我,你弟弟又惹禍了,輸了十萬兩銀子,不然就砍了他的腿……你知道,我們孟家雖然有錢,但也不歸我用,這錢……對不起……”男人愧疚道。
“這本來就是我的家事,孟哥哥你願意冒險告訴我這些,已經很感激了。”
“十萬兩銀子,我來想辦法。”陳嬌蕊信心滿滿的道。
想辦法?能有什麼辦法?
還不是找自己借?張三在簾子後麵邊看邊吐槽。
原身這個舔狗,當年這個死綠茶一哭,就捧著上前給銀子,幾十萬兩下去,別說睡覺,連個毛都沒摸到。
陳嬌蕊哭的梨花帶雨,男人連忙上前幫著擦眼淚,這一擦不打緊,正好讓張三看見此人的臉。
竟然是戶部尚書之子——孟百川?
戶部會沒錢,騙鬼呢?
也就陳嬌蕊這種智障相信!
“好妹妹,還有一件事,關係到你我。”孟百川拉著陳嬌蕊的手,含情脈脈說道,“那個廢物向來對你言聽計從,你這次想辦法讓那個廢物主動去退婚。”
“那可是陛下聖旨……”陳嬌蕊有點糾結,“一旦惹怒陛下,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後果,等到那個廢物被陛下厭棄,咱們兩個正好成親。”
孟百川說著,正要把陳嬌蕊攬入懷中,卻見剛剛還言笑晏晏、軟語呢喃的美人,突然驚恐的睜大雙眼。
“誰?”
孟百川感到芒刺在背,轉過身來,剛看清對方人臉,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眼冒金星、頭暈目眩,搖晃著的身子有些重心不穩。
“你這個廢物,竟然敢……”
“你個小白臉,大爺有啥不敢?”
相較於身手了得的西槐,這個孟百川是連太子都不如的弱雞。
再加上張三這幾天在養心殿吃的好睡得好,體力恢複不少,胖揍這麼個東西,簡直就是手拿把掐。
北境縱橫多年,他知道怎麼打人疼,怎麼打人最要命!
接連兩三拳頭下去,剛剛還嗷嗷慘叫的孟百川,如今已然沒了氣息。
“菜雞,這麼不經打,還敢出來當小白臉?”
張三嫌棄的踢了一腳地上的一堆爛肉,滿臉嫌棄。
“啊……”
“你……”
陳嬌蕊發出厲聲尖叫,看見張三仿佛看見了鬼。
“嚎什麼?沒見過捉奸?”
話音落下,張三拎起來旁邊的陳嬌蕊,就往床上摁。
“你……你幹嘛,放開我!”
看見死人,陳嬌蕊嚇得渾身僵硬,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將她扔到床上,整個身子壓過來。
“幹嘛?”
“花了老子那麼多錢,你說老子幹嘛?”
一雙大手,粗暴的扯開衣裳,露出美人雪白的皮膚。
這小娘們,前凸後翹、媚眼如絲,皮膚白 皙比荷官還好看。
極品貨色,若不享受,豈不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