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管他們什麼反應,直接掛了電話,進實驗室拿我的包就要走人。
傻逼師兄生氣,「傅妍,你今天才來多久就要走,天天這樣你還想不想完成你的畢設?」
畢設畢設畢設,我去nm的畢設!
天天的就會拿這事PUA我,我不幹了行嗎?!
我TM不畢業了行嗎!
我頭也不回地走,開始擺爛,「行行行,那我不畢業了。」
徒留他在後麵氣得跳腳。
我趕到辦公室的時候夏姍姍正和輔導員雙排,時不時還嚶嚶叫著。
我頓覺惡心,大跨步上前就把她手機奪下關了機。
夏姍姍反應過來,將手機搶了回來,大聲罵我神經病。
輔導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邊看著我倆一邊操作著遊戲。
我打開手機懟到他麵前,「現在對老師來說是上班時間吧?上班時間跟同學打遊戲,這事院領導那邊怎麼說?」
輔導員尷尬地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下了線。
夏姍姍在一旁驚呼,「傅妍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怎麼跟老師說話的?」
怎麼說話?
大家都是人,難不成我還得跪在地上跟他說?
「我好心提醒他上班時間要做該做的事,我怎麼沒有禮貌了?」
我上下打量夏姍姍幾眼,不屑道:「如果要像你這樣才算是有禮貌的話,那就當我沒素質吧。」
夏姍姍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輔導員剛被夏姍姍一句話哄好,聽見我這麼說臉色又沉了下來,語氣暗含警告,「傅妍,注意你的措辭。」
我還沒開始罵人就已經是我相當有素質了,還要我怎麼說?
夏姍姍開始裝可憐,「傅妍,我知道你因為綜測的事很生氣,可是生氣沒有用呀,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犯的錯。」
我怒極反笑,「綜測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是你自己寫錯了名字被扣分嗎?那份文件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插手,怎麼現在又成了我的錯?」
來的路上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經過。
夏姍姍在某個文件上寫錯了兩個人的名字,按照學生會那邊的說法,是一個人扣十分,還是綜測分。
綜測分本來就難加,尤其是對那些平常不怎麼參加活動但想評獎學金的同學來說,這一下子扣了十分,他們肯定會當場發瘋。
夏姍姍眼神躲閃,非常心虛,但還是恬不知恥地說:「本來就應該是要你再檢查一遍的,誰叫你沒有檢查,難不成這不是你的錯嗎?」
話說完,她好像被自己給說服了,一心認定就是我的錯,「要是你仔細檢查了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了,我辛辛苦苦核對,你還一點都不體諒我。」
好好好,不僅推卸責任,還反咬一口。
我反問她:「先不說是不是我沒有檢查的問題,你想想自己有沒有發過這份文件給我。」
夏姍姍不耐,「就算我沒發又怎麼樣,我這麼忙你不會主動問啊,說來說去還不是你的錯。」
我驚呆了。
要是夏姍姍生在秦朝,秦始皇都不用征召這麼多人去修長城,光是她的臉皮就可以保我大中華百年無憂了。
我不想再跟她扯皮,直接說:「行,既然你一心認定是我的問題,那就上報學院領導吧,也讓我看看誣陷同學該受到什麼處罰。」
這下輪到輔導員坐不住了,他開始好言相勸,「何必把這事弄得這麼大呢,同學之間有矛盾都是正常的,好好商量就能解決了。」
他還好意思講話?
他這個輔導員除了會和稀泥還有包庇罪魁禍首還有什麼用?
他怎麼不用他那豬腦子想想,綜測扣十分這麼大的事,單單一個學生會有這種權利嗎?
是學生手冊還是哪個紅頭文件標明了?
一上來就知道把錯推給我。
牛馬當久了還真不把我當人看了。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