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輛大貨車已經踩不住刹車向我駛來——
陳平驚恐地抱住我滾到一旁,貨車司機探出頭罵了我幾句臟話。
“夏萱!你贏了!行了!我幫你聯係景嶼就是了!”
......
“嗯,景哥,夏萱現在在我這裏,她情況不是太好......”
看著低聲跟景嶼打電話的陳平,我有點想笑。
原來除我之外,人人都有我丈夫的私人聯係方式。
景嶼,我現在的丈夫,原書中的男二,待遇比陳平這個純備胎稍好,起碼強吻過女主幾次。
在發現女主被男主虐了千百遍還深愛他時,景嶼終於決定為愛放手,順便動用手段和我聯姻,讓我無法再介入男女主。
而我對這段天降婚姻的內情一無所知,一心以為景嶼深愛我。
這也是原書中一大爽點:
惡毒女配自以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兩個天之驕子,其實都是女主的舔狗。
陳平打完電話,眼神有些複雜地走過來,握住我的手。
“景嶼現在比較忙,可能晚點再過來,夏萱......夏姐姐,你冷靜一下,我陪你看會電視好嗎?”
夏姐姐。
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
陳平和我是鄰居,但父母在外地打工,家裏隻有年老的奶奶相伴。
孩童沒有貧富意識,但又會天然孤立和他們不一樣的、沒有父母的其他孩子。
那時候灰頭土臉的小陳平縮在角落裏,一邊數螞蟻,一邊又忍不住望向一起玩的其他孩子。
我笑著向他招了招手,“一起過來玩呀。”
從那以後,陳平就成了我的小跟班,終日“夏姐姐”“夏姐姐”叫個不停。
直到我母親資助他出國讀書,多年後再回國時,他已經認識了女主,得知了她和男主的虐戀故事。
那時,他看我的眼神裏隻剩鄙夷,從前的“夏姐姐”也不再宣之於口。
或許是擔心我精神真的出了點問題,陳平難得對我態度溫和了許多:
“我知道你和景嶼因為子櫻的事......但無論如何,夏姐姐,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
我嘴角勾起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