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說個秘密,我從來都不用姨媽巾,都憋著去廁所解決。”
婚後兩年,我意外發現老公注冊女號發的內容。
很難將他與枕邊這個溫文爾雅,尊重女性的大學教授聯係在一起。
思考一夜後我打算旁敲側擊問問他。
卻看到他教男生如何自製“辣椒姨媽巾”,好讓女朋友抵觸使用它。
回想起刺痛的下體以及奇怪的絲襪。
我以為他最惡劣也不過如此吧。
誰知竟被我發現了他更惡心的一麵。
“男的吧,真好笑,在這找存在感。”
“你爸怎麼沒把你憋回去?惡臭男!”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聽到這個言論!”
看著這些評論,我第一次感到我看不懂這個男人。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為了挑起男女對立還是什麼?
評論區是清一色的謾罵與嘲諷。
回憶往昔。
我和賀之年是相親認識的。
他在大學做教授,我在私企當個小領導。
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雙方也都看得上眼,便迅速墜入愛河,至今結婚已有兩年。
在看到這條消息之前,他一直表現的非常尊重女生。
不幹涉我的穿衣自由,而是選擇幫助我抵抗不善的目光。
尊重我的隱私,從不幹涉我的交友自由。
特別是他曾經大半夜幫我去買過姨媽巾,還貼心的為我煮紅糖水。
所以他不會不清楚姨媽巾的重要性。
那他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
正當我打算將他叫起來質問的瞬間。
一雙溫暖的大手抱住了我,瞬間將我壓製在懷裏,不得動彈。
“老婆,怎麼還不睡啊?”
賀之年帶著朦朧的睡意問我。
“哦,剛剛做了個噩夢,現在就睡。”
我的後背瞬間冒出層層冷汗。
他一直很在乎自己的臉麵。
而剛剛他將我拉進懷裏的力道,使我瞬間清醒。
我們的力量太過懸殊。
冷靜下來,我打算明天起床旁敲側擊問一下。
剛起床就看到在廚房忙碌的賀之年。
和他結婚兩年多,他一直是做完早飯才去上班。
“老婆,你起來了,快來吃飯,吃完再睡個回籠覺,等我回家哈。”
賀之年一臉寵溺的看著我,給了個早安吻便匆匆出門。
我到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至於他為什麼要讓我在家等他。
因為我已經在家待業兩年了。
剛開始是結婚後準備備孕,但是我久久懷不上。
想回去重新上班,卻被婆婆生病拖累了半年。
好不容易等到婆婆出院。
賀之年卻說私企不穩定,建議我考個研究生。
說他們單位可以解決配偶工作。
考慮到自己上家教培行業確實越來越不景氣。
於是決定全職在家備考,順便備孕。
之所以不相信他能說出這種話。
很大程度上因為,我在家待業兩年。
他從未有任何抱怨,體貼的為我準備好一切。
每天按時回家,陪我一起做家務。
即使掌心向上,日子也過的很是滋潤。
中午我思來想去,打算問問閨蜜她怎麼看。
閨蜜卻說可能就是性別認知障礙,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女生罷了。
還勸我,賀之年那麼優秀,還對我溫柔體貼,我應該知足。
是啊,我應該感到知足的。
賀之年在人前人後一直表現的無可挑剔。
身邊所有人都說我有個好丈夫,運氣真好,真幸福。
就連我媽媽也在見到他的第一眼便被他收買。
成為我和賀之年結婚路上最大的助攻。
如果我告訴他們這些,他們應該也隻會勸我知足吧。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晚上再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