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房間的時候,秦慕也跟著進來,站在門口看著我忙碌的身影。
我的發髻鬆散著,衣服也有些鬆垮和淩亂,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柔和跟美感。
而秦慕,畢竟在邊關待了大半年,周圍都是汗臭味熏天的漢子以及腥味難聞的血跡。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再怎麼禁欲的人,都會有想法。
他望著我的身影,還怔怔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在回味剛才抱我時的滋味。
我故作不知,轉過身向他彙報:“將軍,都準備好了,奴婢這就喊人來伺候您沐浴。”
秦慕倏忽回神,對著我沉默良久,才說——
“不用了,你留下來,伺候本將軍沐浴吧。”
我裝作驚了一下,趕忙說:“這......若是公主知道的話......”
大約又想起李昭陽跟自己胡鬧的事,秦慕不悅地眯了眯眼睛,說:“她知道又能如何?”
我故意囁喏地說:“這府中的奴婢不都得聽公主的嗎?”
秦慕更加憤怒了:“不僅她是主子,本將軍也是你們的主子!”
見挑撥得逞,我不動聲色地勾唇,在心裏輕笑一聲。
伺候秦慕沐浴的時候,我柔弱無骨的手按捏在他的肩膀上,讓他舒服地感歎了一聲。
他全身赤裸地坐在溫泉池子裏,健碩的胸肌上,縱橫交錯都是傷痕。
我濕熱柔嫩的手撩了一把水,沿著他的肩膀揉搓到後背,故意在他的傷痕上流連。
秦慕的身體逐漸緊繃,忽然抓住我的手,轉身跟我對視起來。
他緊鎖眉頭,逼視著我的眼睛,嘶啞的聲音問:“你做什麼?”
我裝作嚇了一跳,眼中氤氳著霧氣和慌亂,就跟被驚擾到的小白兔似的,咬著下唇,囁喏的聲音回答:“以前奴婢也是這樣伺候公主的,將軍可是嫌棄奴婢伺候得不好?”
剛才俯身給他沐浴時,我臉上和頭發上沾了些水,搖晃的水光下,更是靈秀動人。
秦慕的眼睛盯了我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傾吐說:“不是。”
他低牟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傷痕,問:“你似乎對本將軍的傷很好奇?”
我故作羞澀移開眼睛不看他的身體,嬌滴滴地說——
“奴婢隻是覺得心疼和害怕,戰場驚險,非奴婢所能想象,將軍常年在外,必是遇到許多凶險的時刻吧?奴婢前幾日被繡花針紮了手,都覺得很疼,更何況將軍......”
我溫軟輕柔的話語如絲絲幽蘭的香味,鑽入秦慕的耳中。
一邊是從不體恤自己,跟自己矯情作妖的惡毒公主。
一邊是對自己溫柔體貼,單純懵懂關心著自己的小白花。
秦慕心中的天平自然瞬間就失衡了,在蒸騰著香味霧氣的影響下,他望著我的目光逐漸炙熱和幽深,最終一用力,將我拉進了溫泉池子中,發了狠似的吻了下來。
到底在邊關那種地方憋了太久,秦慕的表現有些迫不及待。
我故意任他為所欲為,在秦慕終於忍不住進行到底的時候,才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