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個優秀的法醫,深受眾人敬仰稱讚。
可我被犯人的家屬綁架,給他打電話時。
手機裏傳來的卻是他白月光的嬌嗔。
後來我一屍兩命出現在他的解刨台上。
他像個瘋子一樣將我製成了標本。
......
“據報道,現多地出現尾隨搶劫事件,廣大居民請注意自身安全夜間盡量減少單獨出行......”
電視新聞聲音在播報。
“這年頭怎麼了?弄得人心惶惶的。”
我嘟囔一句。
然後把待產包重新整理好,摸著肚子一臉期待,小家夥很配合踢了肚子一腳。
已經八個月啦!馬上就能和寶寶見麵了。
“喂?訂的蛋糕嗎?現在快八點了耶。”
是丈夫蘇澤的電話。
“我已經定好了,你去拿吧,沒多遠,就當鍛煉下身體順產你容易些。”
他在醫院上班。
聽他的沒錯。
法醫也是醫,肯定比我懂得多。
雖然我自己想剖腹產,聽說順產很疼。
“行吧,廚房煲了湯,你不是說想喝雞湯,我燉了一下午呢!”
我和他又說了幾句話,隱約聽到有個女人在叫他名字。
可能是醫院那邊有事找他吧。
所以我先掛斷電話出門拿蛋糕。
蛋糕店距離一公裏左右,的確不算遠。
“沒事啦,蘇澤就是讓我去拿個蛋糕,今天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他應該是想給我個驚喜,隻是醫院太忙了沒法自己去。”
剛出門婆婆打電話過來,我就直接說了。
來回最多半個多小時,我走快點就行。
手機時間是晚上七點四十。
外麵天已經黑了,我住的是老小區這邊,因為這裏離蘇澤上班的醫院比較近。
路燈燈光比不上市中心那邊房子路邊的明亮。
順利拿到蛋糕我心情極好,蛋糕是我喜歡的草莓口味。
我迫不及待回家甚至選擇抄近道。
可是身後突然多了另一個腳步聲。
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
腦海中突然閃過新聞報道的聲音。
尾隨搶劫?!
“蘇澤,蘇澤你來接我下,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好像還有人跟著我。”
我強裝鎮定給蘇澤打電話。
“謝瑩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扯什麼慌說有人尾隨?!別鬧了我忙完這邊就回去。”
可是蘇澤不耐煩地掛斷電話。
肚子中的孩子突然開始不安亂踢。
還沒等我安撫,突然出現的人影在我出口尖叫時直接捂住我的口鼻。
我雙手胡亂掙紮幾下隨後就失去知覺。
蛋糕也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你終於醒了。”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看到一個帶著黑色帽兜和口罩的人盯著我。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臉色蒼白,肚子的墜痛開始明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男人的聲音怪異無比,聽起來不像正常人類的聲音,應該是用了變音器。
“給蘇澤打電話,你問他四年前那場大火,究竟誰是凶手。”
我的手機被遞過來。
上麵有幾個未接電話。
有我爸媽的,也有我哥和婆婆的。
唯獨沒有蘇澤的來電。
時間是晚上十點半,這麼晚我沒回去,他竟然都不過問一聲?
“按我的話去做!”
男人手中的尖刀對準我的肚子。
“我打!我打!!”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哆嗦著嘴唇,好幾次都沒成功撥出電話。
“四年前那場大火是誰放的?蘇......”
“我好喜歡這個!你怎麼知道我想看這個話劇?謝謝你啊阿澤!”
可電話接通並不是蘇澤的聲音,而是一個女人。
而且立馬就被掛斷。
這聲音我聽過。
她不是三年前就去國外了?
蘇澤親口和我說的,田幼凝已經自己申請出國工作。
他們兩個的確沒了聯係。
所以那時候蘇澤和我求婚我同意了,白月光又怎麼樣,反正已經是過去式,我想抓住機會不讓自己有遺憾。
畢竟我喜歡蘇澤。
不。
我愛他。
可是現在我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
蘇澤的手機竟然是消失已久的白月光接聽。
這說明什麼?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