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著扇子出來迎接她,麵不改色道:“什麼事竟叫母親這樣著急?”
她走過來想給我一巴掌,卻被我身邊的陳嬤嬤攔下。
她有武藝在身,力氣極大,把謝夫人抓的連連叫疼。
我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鬆開:“不知兒媳犯了何錯,母親竟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打我?”
她氣極反笑:“我竟不知,天下還有往公公房裏送人的兒媳。”
“把那個小賤蹄子交出來,打一頓發賣到窯子去,以正家風。”
說完,她手下的嬤嬤便要往裏屋衝,去抓柳歌。
我手下人也不是吃素的,圍成鐵板一塊。
謝夫人哪見過這陣仗,她從前拿喬,我看她是長輩不跟她一般見識。
如今我要她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以勢壓人。
“母親嫌府裏子嗣不旺,要開枝散葉,我特意把柳歌送給父親,若懷有子嗣,是母親的福氣。”
琴娘入府當日,這老虔婆所言我記得清清楚楚。
如今,我將這福氣還給她!
我又繼續補刀:“母親一把年紀,竟如此不識大體,還同那妾室通房爭風吃醋,若我是父親,當以七出之罪休了你。”
她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被我言語一激,竟兩眼翻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搖搖頭,真是不經事,這才哪兒到哪兒,我不過是把她曾經說我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她便承受不住。
想到接下來的計劃,我不由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