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不是在夢裏見到寧遠了，這個活生生的人就站在我麵前。
他像是老了很多歲，兩鬢斑白臉也凹陷了許多。
我是最了解他的，即便是朝政再忙也不會讓自己露出任何疲態。
可我麵前的他卻是風塵仆仆，老態龍鐘的模樣。
他似乎很著急來見我，眼裏還帶著血絲。
“年年，你還活著。”
像是篤定一般，字字鏗鏘。
他的眼淚說掉就掉，惹得我心頭發顫。
“先坐下吧。”
我替他倒了一壺茶，他竟哆哆嗦嗦地不敢接。
半晌，他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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