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身體康複了,許是得了蕭錦安的應允。
她帶著丫鬟前來看我。
我眼神懨懨地不想與她交流。
屋內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她也不再偽裝。
「你叫忘憂?對吧?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那天,安哥哥在我耳邊說了什麼嗎?」
「他說,你不過是為了救我的一味藥引,叫我不要多慮。」
我猛地抬頭看她,她的眼裏全是勝利者的喜悅。
怪不得她當時突然變得熱情。
為什麼?
憑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緊緊地握著拳,指甲深陷血肉之中。
「忘憂,我的狀態雖好了,但病根未除,要除病根,需要一樣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她把玩著手裏的頭發,眼神狠毒地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
隨後她戳了戳我的心臟:「是你的心頭血。」
我大驚失色,眼神恨恨地看著她,心裏的憤怒讓我想要撕碎麵前這個人。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你別忘了,是誰把你帶回來的。」
「你在安哥哥心裏,不過就是救我的一味藥引,別再癡心妄想了。」
許知夏得意地看著我,隻一句話,我就被再次打回原形。
「怎麼?想打我嗎?」
她看著我揚起的手,譏諷地說道。
這一巴掌,終究還是沒落下去。
因為,蕭錦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