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嘔著。
許靳澤眉頭皺的更深,「真倒胃口。」手指有節奏感的一下又一下敲擊著玻璃桌麵。
我捂住嘴,識相地往門外衝。
將胃裏的東西吐了個幹幹淨淨。
也許他不知道,上一次來替他喝酒,我第二天就因為胃痛去了醫院。
醫生說短期內不要再喝酒。
否則有胃穿孔的可能。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日曆。
上麵標記著的,鮮紅的2月18號。
是我和許靳澤的一周年。
也是他包養我到期的日子。
再等等吧。
回到了學校後,我撐著昏沉的腦袋。
向一直被麻煩的學長致歉。
他擺了擺手。
深夜2點,許靳澤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落念,你怎麼回事?」
「為什麼不在家待著?」
聲音夾雜著隱隱的怒氣。
我頓時慌了神,「對不起,許總,對不起。」
「我有事情,所以。」
「你不知道我回來要喝你做的醒酒湯嗎?」他壓低了聲音,我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我現在就去。」
反正實驗數據已經記錄好,論文也沒太大問題。
我匆忙又趕回他的家裏。
一進門,就撞到一個陌生的胸膛。
「你是?」
我看著眼前和許靳澤有七分相像的臉,隻是膚色更加健康,不似許靳澤那般的蒼白。
結結巴巴開口。
「你,你是許總一直在國外留學的弟弟許寒?」
「你就是一直照顧我哥的女生落念吧,你好。」
他伸出手,笑的自然又大方。
我愣怔著,握住了他的手。
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