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他拿了藥蹲在我麵前幫我上藥。
我說不用,他也不理睬我。
我無奈隻能由著他。
他上藥時很輕,像是羽毛輕輕掃過,麻麻癢癢的。
「下次不用在我麵前假裝堅強。」
他抬頭仰視著我,深邃的眸子裏滿是認真和心疼,我失神一瞬。
下意識又要握緊掌心,卻被他握住手指阻止。
「你緊張就掐掌心的毛病真是一點沒變。」
我怔住。
因為就算是和我一起長大的蘇文都不知道,我緊張就會握緊掌心,常常會掐得一手血。
沒想到,和我晚認識好幾年的齊縛卻已經觀察到我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