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搬來了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他脖子上總掛著一個木頭做成的相機。
平常喜歡拍花拍草還拍一些小動物。
直到有一天他提出要給我拍照留作紀念,可我閨蜜卻一把將我攔下。
“你沒聽過攝魂嗎?”
......
今天已經是我在電梯碰見鄰居的第三次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從他搬進來到現在已經一周時間了,每天我都會在電梯裏和他打照麵。
我低著頭,但還是感覺有視線在我身上流動。
電梯門一開,我就飛一樣的跑出去。
“欸,姑娘你等等。”
我有些愕然,抬頭看了過去,那男人小跑著過來,左手還端著他脖子上的木頭相機。
我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看向他。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即衝我露出一大排潔白的牙齒。
“是這樣的......”
他捏了捏手裏的相機,好像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才緩緩開口,“我想給你拍照。”
又或許怕我不答應,他趕緊解釋,“我不是搬來你家對門快一周了嗎,想著給你送點禮物也沒有什麼好送的,想來想去,送你一張照片最好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趕緊擺手拒絕。
我拒絕的原因也很簡單,首先我有相機恐懼症,其次我覺得我這個鄰居很奇怪。
從他搬來的第一天,他就拿著相機拍樓下的花。
一天兩天倒是沒什麼,隻是時間久了我發現了異樣。
那就是被他拍過的花都枯萎了。
那一片花被物業上的人清理了之後他又開始拍小區裏的流浪動物。
從他開始拍動物之後,我經常喂的大黃也不見了。
饒是我平常鈍感力再強,心裏也不由得有些發毛。
現在他更是直接提出要給我拍照,我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了。
見我態度堅決,他又朝我的方向又近一步,身上的檀香味衝擊我的鼻腔裏。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呀。”
他輕笑一聲,將那相機舉到我麵前。
我來不及躲閃,“你看,我這個相機是oosuy最新款的。”
腦子比身體反應快,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猛的往下看了看。
這相機不是木頭做的,隻是套了一個殼,外麵的殼子是木頭做的。
相機確實是oosuy最新款的。
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那你怎麼用木頭包住相機啊,不覺得沉重嗎?”
他的笑僵在臉上,可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顧自地說著。
“還有咱們小區的貓,狗,被你拍過之後都不見了。”
這句話說出之後我感覺周身的氛圍都凝固起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後我不敢在多嘴,沒想到他隻是輕輕收回了自己的相機。
“我家裏有一個暗室,可以洗照片,今天你下班之後來我家看看。”
說著他還嘟起了嘴,“我總感覺你對我有些誤解,等會兒我帶你看看我家可以嗎?”
這句話雖然是問句,可我卻聽出了不容拒絕的態度。
我呆滯的點了點頭,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人已經不見了。
我的心臟狂跳,我剛剛是答應下午去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