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嘉國笑著掛斷電話。
兩手落在腰間，臉上橫肉微微顫抖，“那到底是誰？”
一個完全和榮景敘相似的人，會是誰。
——
趙天逸辦公室內，他正抬頭看著眼前好友。
榮景敘和他身形相差不多，眼下穿著他的定製西裝倒是合適。
榮景敘低頭整理襯衫。
趙天逸點支煙，又微微皺眉，“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隻借一件衣服？”
榮景敘逆光而站，影子在地上被拉長。
“怎麼？難不成問你借錢？”
趙天逸沉默一瞬，“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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