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他身影遠去，腦海中卻是他曾經對我說的話。
他說，阿娩，你是我的妻。
他說，阿娩，永遠不要離開我。
生同衾，死同穴。
我見到了娘和妹妹。
一段時日不見，娘親頭上增添了許多白發，神色悲戚，卻緊緊地拉住妹妹的手。
妹妹年幼的麵容上還帶著驚懼，整個人如驚弓之鳥。
皇上確實放了她們。
但陳府已被抄家，兩人身上又沒銀子，她們如今能去哪呢。
我張嘴。
女兒不孝幾個字卻卡在了喉嚨裏。
衛四出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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