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沒看到李芳的身影,我洗完澡後就回了房間,順手將房門反鎖。
晚上九點她才回來,一回來就在客廳對我破口大罵。
罵來罵去無非就是那些臟話,我聽得都免疫了。
我懶得出去和她對罵,任她在外麵叫囂。
我累了一天,耳機一戴,快樂地聽歌打遊戲,誰也別想打擾我。
第二天我把我東西都收拾好,房門鎖好才敢放心出門,誰知道我不在家她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
事實證明我的謹慎有必要的。
晚上回到家,一股刺鼻的尿騷味撲鼻而來,尤其是在我的房間門口,味道最重。
有人把尿倒在了我房間門摳。
現在正值夏季最熱的時候,客廳的窗戶李芳不給開,沒有一點通風,空氣中彌漫著酸臭的尿騷味,簡直能把人熏吐。
這種卑鄙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李芳幹的。
我直接去敲她的房門,李芳頭發淩亂睡眼蒙矓出來,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一臉的不耐煩。
「你要幹嘛?」
我指了指我房間門口還沒幹透的尿漬。
「這是你幹的吧?」
李芳眼珠子轉了轉,沒有承認。
「你有證據嗎?就憑這個你就說是我幹的?我咋沒聞到有味道啊。」
「我告訴你,別汙蔑我啊,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要是換個人,恐怕早就被她氣出心臟病了!
得虧我心臟夠強大,不然還真受不了她這副“死不認賬”的嘴臉。
說完,她又開始倒打一耙。
「我還沒說你呢,現在都幾點了,我是不是說過九點之後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你要是腦子不好呢,就多吃點豬腦補補。」
這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真的太欠揍了,跟這種人簡直無法交流。
我沒再跟她多費口舌,她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沒證據證明尿是她倒的,不跟她過多糾纏,免得她倒打一耙。
我拿了拖把拖了好幾遍地,還噴了很多香水,才把那股尿騷味掩蓋住。
她不是不喜歡香水嗎,我偏要噴!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怎麼囂張。
李芳捏著鼻子,對我大聲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誰允許你噴香水了?」
我拿起香水,對著她用力一按,說:「你嘴巴那麼臭,我給你去去味。」
李芳氣得要打我,我隻是輕輕一掰她的手腕,她就疼得嗷嗷叫。
就這點能耐,還敢跟我叫囂?
給她個小小的教訓後,李芳消停了兩天沒作妖,我在客廳吃螺螄粉,她也隻敢在一旁幹瞪眼。
我還以為她終於消停了,沒想到沒過兩天,我就發現我掛在外麵的毛巾有黃色的凝固物,聞了一下,臭氣熏天。
天殺的,這是拿我毛巾擦屎去了?
平時我都會把毛巾掛在房間裏,就是為了防著她,免得她又整出什麼幺蛾子,這次出門太著急,隨手就把毛巾晾在了陽台的欄杆上。
沒想到,她還真沒讓我失望,真幹出了這種惡心的事情。
這次我沒有去質問她,跟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