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完謝旭後,南羽憐消停了不少時日。
我趁著清淨,處理了不少先前積攢的奏折。
這日,我剛要回寢宮歇下,忽而有侍從來傳話:
「皇夫遣在下前來問候女帝聖體,稱數日未見,甚是思念。」
南羽憐頓時警覺起來,緊張地看向我。
但既知我之前手段的狠辣,她咽了咽口水,沒敢開口。
我挑了挑眉。
就我所知,這位攝政王生性冷淡。
之前即便中了情蠱,對南羽憐也是相敬如賓,頗為疏離。
而且有人稟報,他近日舉止反常,托了不少人調研西越秘術。
今日盛情邀請,隻恐其中有詐。
但我南傾瀟,本就是個知難而進的人。
我拂了拂衣袖,點頭應允:
「朕知道了,今夜去棲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