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抗旨不尊,好像還是我剛剛進宮的時候。
我是在五年前遇見皇上的。
當年我被人追殺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被正好遊船私訪的皇上救上了船。
我被皇上的魚鉤勾住了後背的一塊血肉。
也因此被皇上釣了上來。
我在船上休養了數日。
可還是沒能逃脫這群殺手的追殺。
第一次見到皇上的時候,正是這群殺手殺上了皇船。
“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殺手,真是讓朕大開眼界。”皇上麵色鐵青。
他十三歲登基,苦心經營近十年的時間,本以為天下太平,沒想到難得一次出行竟然還會遇見這等荒唐之事。
殺手被護衛禁軍殺得幹淨,沒有一人後退,皆是死士。
有些奇怪的是,這些死士,身上居然還帶著令牌。
一枚令牌落入了皇上的手中。
古銅色的令牌,正麵寫著一個康字,背麵寫著一個冕字。
“你得罪了攝政王康冕?”
我看著皇上手中的令牌,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恨意。
“奴家與攝政王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我不知道這番言論,皇上是信了還是沒信。
但攝政王正是我最仇恨的人之一。
隻見皇上盯著我看了許久,許久。
忽明忽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道晦暗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紅酥。”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皇上似乎是感歎了一聲,“真是好名字。”
“紅酥姑娘,你便先在船上養傷吧。”
那一路皇上微服私訪。
我跟了他一路。
行俠仗義,斬奸除惡!好不快活!
我漸漸習慣了給皇上安排起居。
而皇上像是也習慣了我的存在。
後來,我順理成章的就被皇上帶回了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