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距離公司近的地方重新租了房,一月兩千,押一付三。
那陣子,除了聯係律師和操辦後事,我一直讓自己沉溺於酒精之中。
空酒瓶在門外如山般堆砌,我不接電話,不回消息,整個人胡子拉碴,形容枯槁。
我母親早早去世,如今捧著父親的骨灰盒,更覺淒涼。
送骨灰盒回老家上山安葬的那天,下了一整天小雨。
等再回到自己的租房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我心生警惕,差點要去廚房拔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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