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新晉影後薑如煙離婚的前三天,疑似我的小號曝光了一段她童年遭遇猥褻的露骨視頻。
離婚當天,我也不知所蹤。
薑如煙氣瘋了,在媒體麵前公然辱罵我是個窩囊廢。
還聯合公司全行業封殺我,砸了我們的家,和剛回國的竹馬一同進出酒店。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死了。
為了替她守住那個秘密,死在了凶手的榔頭下。
“呸!不要臉!說好的今天離婚,現在跟我玩失聯?
“小溫,我告訴你,不管用什麼手段,花多少錢,必須給我找到寧北,這個婚我必須離!”
我的靈魂飄蕩在民政局門口,看著坐在保姆車裏的薑如煙,在打給我的第四十一通電話都無人接聽後,暴躁地摔碎了手機。
助理小溫嚇了個半死,慌忙開始四處打電話探聽我的下落。
一旁的徐清遠將她擁進懷裏,輕蹭她的耳垂,語氣繾綣。
“別生氣,寧北他大概是不想和你離婚,自己跑路了,相信我,會找到的。”
“不想離?”
薑如煙掙脫徐清遠的懷抱,冷哼一聲,點燃一支香煙。
“不想離就別偷偷用我的錢還騙我!”
“不想離就別表麵奉承背地裏偷摸曝光視頻壞我啊!”
薑如煙破口大罵著,一通發泄後,徐清遠將她擁進懷裏安撫。
我飄過去,看到薑如煙摔碎手機屏的屏保上,還是我們二人五年前的結婚照。
她懷裏,抱著一捧嬌豔的玫瑰。
隻是,再是玫瑰花開的季節,我們二人卻早已經走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我苦笑。
其實,從我們共同的發小徐清遠從國外回來後,我就發覺,薑如煙的心不在我身上了。
先是連續幾天的晚歸,緊接著,她開始有意無意間嫌棄我那半邊被毀容的臉。
她說,自己晚上看見害怕,偏要我戴著包裹嚴實的塑料麵具睡覺。
燙傷的皮膚需要長久的透氣,麵具一帶,我的臉不是發炎就是紅腫。
她嫌麻煩,幹脆和我分房睡了。
我從導演退居影視幕後之後,打磨出了第一個劇本,興致勃勃拿給她看。
她急著和徐清遠出門,潦草地翻了翻。
“寧北,不是我說你,你根本不是做影視的料子,我覺得你還不如老老實實找個班上。”
直到——薑如煙發現我轉走了她卡裏的三百萬,她徹底爆發。
哪怕我解釋說我隻是綁定錯了銀行卡,已經把錢轉給她了,她還是不信,吵著鬧著要跟我離婚。
這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知道,當一個人不愛你了,呼吸都是錯的。
“如煙姐,不好了不好了,狗仔追過來了!”
小溫突然鑽進車裏,打破了車裏二人的一片旖旎。
緊接著,無數狗仔蜂擁而至,舉著攝像頭,圍住了整個車。
“薑如煙,傳聞您和寧北婚變是因為您移情別戀,您和影視公司新晉總裁徐清遠的戀情是真的嗎?”
“您的視頻醜聞真的是寧北先生曝光的嗎?你們是青梅竹馬,又曾是圈內模範夫妻,到底為什麼會淪為相愛相殺的境地呢?”
一個低音男聲尤為清晰。
“寧北先生缺席離婚辦理,現在所有人都聯係不到他,是不是說明視頻醜聞有內幕?寧北先生的人身安全是否有保障?”
無數的閃光燈和鏡頭懟到車窗前,低音男記者的話所有人都聽見了。
薑如煙的臉慘白慘白的。
我的靈魂開始顫抖,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如煙......在一起七年,我從未有失聯的時候。
你,一定會察覺到端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