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誠將屍體抬到別墅後麵的小山裏埋了。
還好,我們住在郊區,鄰裏之間隔著很長一段距離,沒有人會發現。
剩下的事情,還得由我去擦屁股。
將這個女人的一切痕跡抹得悄無聲息,令她身邊的人也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然後。
我回到別墅,將腳上高跟鞋一甩,它們齊整又安分地落入鞋櫃,戴著圍裙的鄭誠出來迎接我。
「怎麼樣?事情擺平了嗎?」鄭誠圍著我團團轉,好像一條小狗。
我放下包,說:「搞定了,不過,老公啊。」
「嗯?」鄭誠一臉討好看著我,等我下文。
「鑒於你這次的禍闖得太大,你還是在家待一段時間吧,哪兒也不許去。」
「什麼?」鄭誠聽了,手裏的鍋鏟掉落在地。
鄭誠是個喜歡到處遊走的人,幹銷售的時候常年在外奔波,現在將他囚禁在家,無異於斬斷他的雙腿。
「有意見?」我摘下墨鏡,斜視他一眼。
「沒、沒意見,老婆......」鄭誠扯出笑容,「畢竟這事情那麼大......我在家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