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都很好說話,從沒給人擺過臉色。
可這一次我不想退讓。
一個保姆的女兒,居然想著登堂入室,還把不把我這個薑氏千金放在眼裏?
「徐姨,是誰讓她進我房間的?」
我從沒拜托過徐姨給我打掃,爸媽更不會隨意進出我房間。
在這一點上,媽媽對我的教育一直很民主很尊重。
徐姨一下子慌了。
「這是我女兒徐珊珊,我就是讓她進你房裏給你收拾一下的。」
「再說,也沒人給我說,你的房間不能隨便進。」
按理說我們同班,徐姨又在我們家做保姆,她早該告訴我,徐珊珊是她女兒。
可是她偏要拖到現在才告訴我。
腦海裏忽然回想起徐珊珊說的那句,「現在是你家,以後還不知道呢!」
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沒人說你不知道自己問的?別忘了你就是一個保姆,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也許是我的話刺痛到了徐姨,她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徐珊珊不樂意了。
「我媽是保姆怎麼了?你是有錢人你就高人一等?她也是一片好心,你憑什麼凶她!」
「你這麼粗魯,真不知道江琅哥哥喜歡你哪一點,對你那麼好。」
全校都知道,江琅對我一見鐘情,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
當時我是宣傳部部長,植樹節那天,我領著大家栽樹。
有個同學種的方法不對,我當場就把樹連根拔起。
江琅剛好看到了那一幕,就奇葩對我一見鐘情。
他說我身上有一種破碎的美。
又暴力又溫柔,剛好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要說我粗魯我也認,可我跟徐家母女不一樣,我至少講道理。
我捂住被撞疼的胳膊,冷靜了下來。
「那我現在說清楚,從今天起,不管是誰,都不許隨意進出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