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
對張隊這個前前隊長，梁頭尚有幾分信從，不去反駁對方的話，但對小李，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他臉色發青，拳頭握的嘎吱響：“要不是我給你們發消息，你們至今還在原地轉圈呢！十幾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還有臉說我！”
梁頭嗬了一聲。
小李想到那通讓他們來抓人的匿名電話，恍然大悟：“電話是你打過來的！”
“你是怎麼發現哪家公司的人有問題的？”張隊眼神精光一閃，發現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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