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裏有質問、委屈。
「我們能不能不離婚？」她眼眶濕潤，手指不自覺顫抖，緊攥著衣角。
「太遲了。」我微微仰頭。
有些話，當時沒聽到，過後，再怎麼重要，都失去了意義。
「宋韻，你愛我嗎？」
宋韻神色微頓，眼裏閃過茫然。
「你不想離婚，並不是因為你愛我，而是你不習慣，不習慣我不圍著你轉，不習慣我不事事以你為先。可是，你總會習慣的。」
「所以，就到這裏，真的夠了。」
宋韻咬著下唇，搖頭。
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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