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秦秋水都快要氣炸了,秦意桑沒有回來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偏偏她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秦秋水並不甘心就此離開,但秦意桑早已經消磨掉了耐心。
“翠兒,關門。”
關於秦意桑的命令,翠兒也是言聽計從。
她客客氣氣朝著秦秋水道:“二小姐,請回吧。”嘴上不失禮數。
但在秦秋水走出門的那一刹那,“砰”的一聲,是翠兒幹脆利落關了院門。
秦秋水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隻覺得奇恥大辱。
不知過了多久,她狠狠的回頭,懷揣著滿滿惡意的視線,像是要穿透門板一樣。
“秦意桑,你給我等著!”
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秦秋水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秦意桑不得好死。
府中,秦秋水最大的倚仗就是她的娘親了,秦老太太金口玉言,罰柳淑貞禁閉,她還沒那麼大的膽子敢違背老太太的命令。
秦秋水也不得已安分了幾日,秦意桑也著實過了幾天清淨日子。
好景不長。
柳淑貞解了禁足當天,秦秋水就氣呼呼告狀了。
......“娘,難道真讓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爬到我的頭上?欺負我至此!”
秦秋水眼眶都紅了大半,聽了女兒的控訴,柳淑貞也沉下臉來。
她歎了口氣,“秋水,娘肯定不會白白讓你受了委屈,可畢竟府裏頭還有那老婆子替那賤人出頭。”
“娘!”
“秦秋水不敢自信的望著自己的娘親,難不成讓自己白白受了那些委屈?
柳淑貞心有顧忌,但看著女兒憤慨的麵容,還是去了秦意桑院中。
她被禁足這幾日,沒外頭的消息,焦心不已。
正好,趁機機會,去她院中打探一番。
不過,柳姨娘打的是一手好算盤,但恐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珍珠呢?劉嬤嬤呢?”
柳淑貞不請自來,可是看著院子裏頭正在打掃的下人沒有一個眼熟的。
她失聲追問,院子裏頭的下人,也沒有一個出來答話的。
珍珠那等背棄主子的丫鬟,下場他們可曆曆在目,如今新換的一波下人,個個心中門清,他們的主子是秦意桑,旁人......自然是無關緊要。
眼見無人搭理自己,柳淑貞拉下臉,“一群刁奴,你們一個個眼瞎耳聾了不成!”
“姨娘好大的威風。”
秦意桑緩緩從屋內走出,柳淑貞在院子裏吼的如同市井潑婦,她不想聽見也聽見了。
“桑桑,你這院子裏頭的下人全換了?實在是不懂規矩。”
秦意桑輕嗬半聲,“姨娘,這些新換的人可是祖母對我的一片心意。”
一聽老太太名諱,柳淑貞是又恨又懼,她眼珠子一溜,忽然又擺出了溫和的笑來。
翠兒看著,都直皺眉頭,感覺渾身上下都要被惡心的起雞皮疙瘩。
“桑桑,先前是姨娘有失公允,咱們都是一家人何需計較這些?你和秋水是親姐妹,姐妹之間需得相互扶持......”
姐妹情深。
四字一出,秦意桑聽了都想笑,她和秦秋水,恐怕說是不死不休,更為妥當。